“谁？大半夜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东旭刚睡着被吵醒了，朝着窗户外边吼了一声，“八成是何雨柱。”

……

何雨柱到了南锣鼓巷才想起来，晚上供销社关门了。

天黑了，只能去黑市了。

他找了个无人的巷子，拿出两只鸡三十个鸡蛋，放在车筐里。

朝着黑市的方向骑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来早了，整条街上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

街头到街尾只有两盏走马灯。

摆摊的老板蹲着地上，不注意很容易踩到脚。

“同志，你压到我的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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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自行车往后推，“对不起！”

摆摊老板双手抱着隔壁冻得哆哆嗦嗦，“买什么？阿秋！”

何雨柱：“买棉袄，有鸡蛋和鸡你要么？”

摆摊老板盯着自行车看了半天，“有钱还跑到黑市上？”

何雨柱：“没有就算了。”

他是来买棉袄的，一天天温度下降十几度，没人能顶得住。

就算是顶得住也是硬抗。

摆摊老板：“嘿，别走。”

他在一块破布下面摸了几秒钟，拿出来两件棉衣，“新的，手艺人做的。”

何雨柱打开看了看，摸了摸，黑灯瞎火的全凭感觉。

他买了两件棉袄，又扯了几匹布，再买了点杂七杂八的。

两根糖葫芦插在车筐上，鸡蛋和鸡都了卖出去。

有人买回去坐月子用的，还问何雨柱有没有？

约了三天后，送货，何雨柱也定了两件棉衣。

回到家里，打开包看了看，棉袄都是手工做的。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换上了新棉袄，高兴得转圈圈，“哥，这个太好看了吧！”

贾东旭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捡破烂这么好，我也去捡破烂。”

何雨柱：“你有病吧！”

贾东旭屁股还隐隐作痛，推着车赶紧走了。

院子里的人都看向何雨柱兄妹俩，买了自行车穿新棉袄。

“不过年过节的买新衣服，捡破烂真的这么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