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才一幕林风看在眼里，他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剑气如同有生命一般主动寻找目标，为此林风疑惑了，他思忖着

【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没去控制那几道剑气！这怎么回事.....】

就在林风疑惑之时，他忽然想起了当日一事！

早在林风初次踏入苍灵国的时候，他就曾展现出惊人的实力，一举斩杀了雪狼帮的首领韩笑。

而在那场激战之中，五灵从韩笑的尸身之内，发现并掏出了一枚神秘的血珠。

还记得当初林风刚一触碰到那颗血珠之际，他体内深藏的天地之源竟然像是脱缰的野马般，完全失去了控制，汹涌澎湃地喷涌而出！

那种感觉，就好似猫见到了老鼠一般，天地之源对那枚血珠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将其吞噬殆尽！

回想起当日那奇怪的场景，林风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蹦出了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可怕想法

【倘若这天地之源拥有自我意识，那么自己究竟算是什么呢？难道说自己仅仅只是一个容纳天地之源的容器吗……】

想到这里，林风只觉得一阵寒意自脊梁升起，刹那间冷汗直冒。

要知道，如今的林风之所以还能够存活于世，全都是仰仗着天地之源的存在。

如果有朝一日，这至关重要的天地之源不复存在，那么等待林风的必将是死亡的结局。

“不！不！我绝对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意识到这个念头的可怕，林风连忙用力地摇着头，试图将这些恐怖的想法驱逐出自己的脑海。

“是我乱想...天地之源怎么可能有自我意识...太荒谬了...”

抛去想法，林风紧了紧手中五灵剑，抬眼看着远处红月光。

就在这时，红月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刚刚那几道凌厉的剑气虽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当它们击中身体之后，却让他清晰地察觉到自己体内的邪力正在被某种神秘力量疯狂地吞噬着，而那力量自然是红月光不知道的天地之源。

尽管天地之源吞噬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可红月光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自身的邪力减少了一些。

而且这并非像释放技能后法力耗尽那样简单，更像是永久性地损失了法力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