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愆寺门徒,那更是不会做出任何不敬的举动。来取米面果蔬的人,九成九不敢查问是确实的。
当然,若是付自安他们被发现了,对于几人来说也不会怎么样。无非是尘观和船头夫妇会被牵连。此事,是只有他们在冒风险。
人家担着风险,又深得三十小叔的信赖,所以付自安也就不隐藏什么,心中有疑惑就开口问好了。
他在想,本以为是韩家的事,怎么又跟大愆寺扯上关系了?甚至于,怎么感觉那纸坊就是大愆寺的?
“我有个问题……尘观师兄若不便答,可以不说。”
“知无不言。”
“这素纸坊到底和破妄斋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得到大愆寺的庇护?”
尘观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付自安疑问:“请听,东南方向有一种鸟兽啼鸣。”
众人竖起耳朵听了半天,除了潺潺水声,便是木船吱吱呀呀的声音。哪有什么鸟兽啼鸣。
而尘观则继续道:“那是师伯缘鹯从银火州带来的雷云鹰。起初只有两对,现在已经繁育出十余只了。银火州虽然是它们的家乡,但是那里也有它们的天敌。在白玉京雷云鹰倒是生活的很自在啊。”
闻言,付自安眯着眼睛问道:“这位缘鹯大师就是林场的主事了?”
尘观缓缓的点头。
付自安也就心中了然了。
……
一群黑鱼逆着河流向上游去恰巧被“挨刀的”看见,他急急忙忙的想要取渔网来捕鱼。
却被船老大拦住:“挨刀的,你不要胡闹,正事要紧!”
“挨刀的”就只能惺惺作罢。
“损人利己骑马骡,杀人放火儿多。”这是让人非常无语的一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