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

“你哪儿来的证据说我家谋害燕妙仪的清白?”

“燕叙,你是锦衣卫,锦衣卫最讲究证据了,你不能是空口白牙污蔑人吧?”

文有田矢口否认,刚才那个他猜到有证据才承认,反正还了,名声也还能挽救,到时候再去远些的地方让儿子娶个有钱的女子回来,文家照样能过好日子。

但这个,发生的时辰这样短,他就不信燕叙就能弄到人证物证。

他真是后悔,他就不该相信那个蠢妇闹出这种事,现在事情更糟了,他今年的升迁,定然没有了。

“自然。”

燕叙微抬手,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向谭大人拿上去一只青釉划花缠枝连纹茶壶。

稚雀惊愕,这不是文月心给她们倒茶的茶壶吗?

少爷什么时候弄到的?

再看文家人,脸色都变了,文月心面色更是惨白。

“里头只剩一点茶水了,茶水里被人加了迷药,大人尽可请仵作前来验看一番。”

谭大人示意小吏接过。

“这茶壶你怎么拿到的?”文有田勉强冷静下来。

“自然是趁着文小姐……人群糟乱的时候,让人进去查看并拿走的。”

文有田脸色青白不定,他想说不问自取乃是偷,可燕叙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