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好听!”田继丙冷笑一声,:“说白了你心里就只有钱,根本没有兄弟。”
田继甲闻言,脸色变了又变道:“二虎!你别太过分了。大哥怎么可能没有你们?我们是亲兄弟!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亲兄弟!”田继丙却丝毫不为所动:“话这说,这你自己信吗。亲兄弟有难,你这个大哥呢?你又在哪?”
“我……”田继甲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急忙道:“我不是去镇上找人帮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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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找到人了吗?何宝生被抓起来了吗?”
“这个……”田继甲犹豫了一下道:“你先别急!何宝生那小子不简单。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会给你们出这口恶气的。”
“行了行了!你呀,也别用这些甘甜不垫饥的话来搪塞我们了。说白了你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你一直说这些钱是爷爷和爹辛苦攒下的,不可轻易给外人。但问题是你兄弟有难,这些钱都不能拿出来用,那爷爷和爹攒下的这些钱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把这些钱都看成了你的钱!说白了你就是钻钱眼里了,眼里根本就没什么兄弟,你眼里只有钱。”
田继甲急忙道:“老三,你听我说……”
“行了!你别说了。”田继丙不耐烦的打断道:“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最好少来往。”
“老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田继甲刚想继续解释。
忽然!一阵开门声传来,有人走进了屋子。
田继甲抬头一看,居然是田承友,自然是有些意外,随即皱眉不快的道:“你来干什么。”要知道之前两个弟弟之所以被何宝生打伤,说白了这件事的导火索就是田承友。
“我爱来就来,和你有关系吗!”田承友白了对方一眼。
田继甲闻言吼道:“你给我滚!”
田继丙听到这不快的打断道:“喂喂喂!这是我家好不好。想让别人滚,回你自己家去。”
田继甲被弟弟的怼了自然是气的不行。
田继丙看向了田承友笑着道:“承友!有什么事吗?”
田承友道:“里正通知你们!明天中午所有人聚餐,地点在食堂,你们全家一起过去,别去晚了,去晚到时候就没饭了。还有!里正说你们家腿脚不方便,让我给你们家带了几副拐过来。这拐是里正亲自做的。”说完,将手中的几副拐放到了一侧。
田继丙见状,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真是太好了!这几副拐对我们家来说真是太及时了。里正想得真周到,不愧是我们田家屯的顶梁柱。麻烦你回去以后帮我谢谢里正!谢谢他还惦记我们父子。”
田继甲在一旁看着弟弟的表现,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怎么也没想到,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亲弟弟竟然对打伤他们的何宝生表现出如此明显的谄媚态度。这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
看着田继丙这副模样,田继甲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往上冒,额头上青筋暴起,吼道:“老三,你有病吧!你忘了是何宝生打伤了你吗?你居然还感谢他!”
田继丙不屑的看了一眼气的要死的田继甲道:“没办法!我现在不感谢人家里正不行。你看看人家里正,虽然打伤了我们,但人家事后不但给我们找大夫看病,还给我们送拐。你呢?两手空空。既没惦记我们的病情,也没给我们做几副拐,甚至都没给我们买点补品过来。
谁是好人,谁是嘴皮子功夫,一目了然。所以我和二哥也决定了,与其和那些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混下去,还不如跟着里正混。起码人家请吃饭,还惦记着我们几个病人!而某些人,大过年的还等着我们上门送礼拜年,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田继甲闻言当然是差点没当场气晕过去,怒道:“田继丙,你难道是疯了吗!何宝生打伤你们父子,还敲诈了你们那么多钱。你居然把仇人当恩人,反而对我这个大哥冷嘲热讽。”
“够了!”田继丙也气的大声道:“你用不着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管之前是谁打伤了我,但事后谁帮我更多,我眼睛不瞎。大哥如果看不惯,以后就别来了。反正我也明白了,跟着你这么多年,我们也没占过什么便宜,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里正混,起码吃饭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