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大宝扫雪的时候,脑海里忍不住回想起下午,在小饭馆里给那个富贵女人摸骨的情节,他虽然闭着眼睛,手上的触感却是清晰无比。
皮肤如锦缎,从头到脚没有丁点疤痕,细腻富有弹性,跟十几岁少女相比,都丝毫不差。
贵女命格啊!
驴大宝自言自语嘟囔着,像这种贵女命格,长这么大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金凤命’并不是驴大宝忽悠,瞎说出来的,确实是存在的,而那个叫燕妮的女人,就是这种命格。
就算没有驴大宝所谓的‘帮助’,这个女人今年也会嫁入豪门,不但如此,还能真正成为豪门贵夫人,用吕老头的话说就是,人家的命在那摆着呢。
天生就是那个命数,甭管是上辈子积德,还是祖坟冒青烟,反正人家就是那个命,光靠着羡慕是羡慕不来的。
驴大宝所谓的‘帮助’,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白捡个人情而已。
“就是不知道她那位夫君,是干啥的!”驴大宝自言自语道。
他能看出燕妮‘金凤命’,也知道她婆家家世非凡,可毕竟不是神仙,算不出具体是谁来。
傍晚,本来秀桃是要过来找驴大宝的,但是村里出了白勇兵那码事,她小姑子担心秀桃自己害怕,去给她作伴,秀桃反而出不来了。
再说殡仪馆那边,晚上早早就掌上了的灯,大院里并不昏暗。
吕光标拗不过吕德彪,硬着头皮过来给白勇兵守灵。
除了他以外,还有村里七八个小伙子,以及四五个跟白家走得近的中年人在。
白家的老大白勇军,白勇兵的媳妇胡岚,也都在殡仪馆灵堂这边。
村里人帮着来守灵,是情分,白家肯定是要好吃好喝招待着。
所以白勇军,从市场上买了熏鸡,烤鸭,各类熟食以及白酒,供给村里人吃喝。
吕光标缩在绿皮军大衣里,时不时的看向白勇兵的棺材,心里感觉晦气。
目光扫到穿着孝衣,坐在小马扎,往火盆里扔纸钱的白勇兵媳妇时,眼神里才会有点异彩。
不都说吗,要想俏一身孝。
吕光标这会瞧着胡岚,感觉白勇兵媳妇还蛮有滋味的,心里不禁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