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驴大宝进屋里来拿东西,看梁月茹抱着小腹蹿缩在那,疑惑问:“你咋了?”
“腹痛。”
听着梁月茹低沉的回答,驴大宝皱眉走过来,轻声问:“不会是昨晚上瞎鼓捣冻着了吧?”
说着,还伸手过去,在梁月茹脑门上贴了贴:“不发烧。”
梁月茹白他眼,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别瞎操心了,不是冻着。”
驴大宝歪头看着她:“那是咋了?”
“大姨妈!”
驴大宝抬手摸了下鼻子,脸上尴尬的不行:“大姨妈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冻的阑尾炎犯了呢。”
说完转身又走了,一会,端着个搪瓷茶缸子进来,放到她面前:“喝了,就不疼了。”
梁月茹看着他,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把搪瓷茶缸子盖拿下去,疑惑问:“什么呀?”
“红糖水,还能有什么。”驴大宝笑着,他也不知道为啥,好像瞧着这个小富婆,顺眼多了,也不是那么太让自己讨厌了呢。
梁月茹看着破旧的搪瓷茶缸,目露嫌弃,用的年头久了,里面都是黑色划痕,细小交错,不是很美观。
迟疑了下,还是慢慢送到嘴边,小口喝起来。
“你在省城还有朋友?做什么的呀?”梁月茹若无其事的问道。
驴大宝有点不乐意的说:“这话让你说的,我差啥?咋就不能有省城的朋友,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乡下土包子?”
梁月茹撩眼看着他,反问:“难道你不是?”
驴大宝瞪她了眼,嘟囔了句:“你这娘们,真是个白眼狼,亏我还心疼你,给你冲红糖水呢,给我给我,喂狗喝都不给你喝。”
梁月茹笑着,往旁边躲了下,当然驴大宝也就装装样子,没真想跟她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