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大宝差点没笑出猪哼哼声来,心说自己为啥要阻止?这女人年纪大是大了点,但是长的带劲不说,关键人家本事也是带劲的。
先不说自己乐意,就是不乐意,在拳头之下,你还敢反抗是咋的?
夏妙韵的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你要阻止她,那她就疯掉了,意思不就是,你从也得从,你不从那就打到你从为止。
跟一个修真者讲道理?
能讲出她太姥姥个尾巴腿来啊!
夏妙韵相貌精致,像是个仙子,这方面驴大宝是绝对能接受的,唯独接受不了的点,是夏妙韵对他冷着脸,他懒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如果夏妙韵既温柔又善解人意,驴大宝觉得自己还不美的冒泡啊。
“要不,这酒咱们就不喝了?”
驴大宝坏笑着朝夏妙韵眨了眨眼睛,上次在蛇洞里,他是受害者,但这会不一样,吃猪肉和被人用枪顶着让使劲吃猪肉,感觉能一样吗?
夏妙韵红着脸嗯了声,喝酒是次要的,都是为了接下来解相思做铺垫呀。
既然把话说开了,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那还喝什么喝。
就在两人准备干柴碰烈火的时候,外面叮铃铃的,响起了铃铛声。
驴大宝一怔,夏妙韵更是皱眉,两人都抬头朝窗外院子里望去。
“谁他娘的这么不长眼睛啊!”驴大宝低声骂了句。
抬头朝夏妙韵干笑着道:“姐,你先在屋里坐会,我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嗯!”
夏妙韵红着脸,羞涩点头。
院子外面有什么脏东西路过,铃铛都不会响,只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进到院子里来,它们才会响。
一个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紧身牛仔裤,全身湿漉漉的女人,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