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房门被敲的砰砰响:“里面有人对吧?我看到你们了!麻烦开下门!嗨!”
王琦和艾达对视一眼,门外这个肯定是只老鼠。
“要不,你先回避一下?”王琦痛的呲牙咧嘴:“这些老鼠都奇奇怪怪的。”
“不。”艾达摇头:“老鼠也是人不是吗?”
“你是不是闷的太久了,想找个人聊聊天什么的?”王琦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家里不许养老鼠啊,我喜欢清静。”
“不养,我就是想找点事情做。”
“你不是在做小舞的手办吗?”
“劳逸结合啊,艾克先生。”
“也对哈……。”
王琦还在和艾达来回拉扯,门外的敲门声却越来越急:“嗨!我知道里面有人!看在上帝的份上!开开门!这鬼天气快把人冻死了!”
然后那声音忽然就变成了一阵惊呼:“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你没事吧?见鬼!开门!有人受伤了!开门!”
“其实不开门也行。”王琦呲牙咧嘴地在壁炉上使劲压着背,这才感觉好些了。自己现在简直都快痛的生活不能自理了,真没心思搭理这些老鼠:“没人理的话,他过会应该就走了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克先生,要不你回避下。我来处理?”艾达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就不肯吃药呢?”
“我就不!”王琦脸色发青、面容扭曲,挣扎着站直身体,去开门。
“开……。”门外那人还想再敲,门开了。
“嗯?”王琦和艾达一开门就愣了。
门外是两匹马、两个人,但是这两匹马、两个人的风格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带着牛仔帽、金发碧眼的西部牛仔扶着一个发髻凌乱、身披扎甲的古代骑兵……。
这两人的时间差距怕是有能几百年。
“你好。”一直敲门的那个牛仔看到王琦和艾达的那一刻也懵了。
那姑娘,太漂亮了!
但是那个男人……。
一米八三的个头还穿着雨衣,视觉上颇有压迫感。而且为什么是一脸铁青、面容扭曲的样子?
看起来有点可怕……。
“进来吧。别到处乱转,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板。”王琦从牛仔手中接过那名骑兵。
这人的体温很低、嘴唇皲裂、面无血色,已经高烧昏迷了;身上的扎甲破碎不堪、多处负伤,背上还插着两支箭。血水和混合着泥浆的冰水顺着衣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王琦麻了、艾达慌了,他们不会救死扶伤啊……。
“嗨!帮帮忙!来搭把手。”关键时刻,牛仔C位出场:“把他带到壁炉前面去。慢一点,侧躺着。对对对,慢一点。小姐,麻烦你去准备些热水来。”
王琦和艾达赶紧配合。
“嗨,伙计。麻烦你帮我扶着他,扶好了,千万别动。”牛仔指挥着王琦把那人以侧躺的方式扶好,双手在那身残破的扎甲上摸了一遍,居然真被他找到了系扎甲的扣带,三下五除二就把那身扎甲给卸了。
“忍着点伙计,很快就好。”牛仔撕开那人的上衣,露出背部的两处箭伤。
“他昏过去了,听不到你说话。”王琦好心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知道。我是对你说的。”牛仔抬头看了王琦一眼:“伙计,你的脸色可不太好。”
“呃,我没事……。”
“给,热水”艾达把一盆刚烧好的热水放到了边上:“家里还有些药,我去拿。”
“卧室里的那些和棒子夫妻留下的那些都拿来吧。”王琦想了想吩咐了一句。
“好。”
“多嘴问一句,你们两位是什么关系?”牛仔正在炉火上烧一把小刀。
“父女。”“夫妻。”
王琦看着艾达,艾达看着王琦……。
“兄妹。”“嗯,对。兄妹。”
“是吗?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妹。”牛仔撇撇嘴。摸出两颗子弹,用牙齿咬掉弹头放在一边:“箭伤,和枪伤不太一样。不过没伤到要害,而且也不是很深。我能处理。”
“厉害啊!”王琦看着牛仔手法纯熟地拔箭、清创、倒火药、点火。
“来,帮个忙。把他翻过来。”牛仔对王琦的夸奖不以为意。
“其实不用烧火药的,家里有纱布和绷带……。”艾达提着一个大医药箱回来了,这玩意还是那对棒子夫妻留下的。
王琦翻了个白眼:“烧都烧了,等会再用也一样。”
“这伙计命真大!”牛仔吹了个口哨。
那人背后只有两只箭,但是正面就不得了了……。
左肩一处刀伤,深度都能看见骨头了;右胸、右肺,两处枪伤,要不是有这身扎甲挡着,怕是能给他扎透了;右臂一条长长的皮肉翻卷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左腿一处箭伤,箭头应该是被他自己拔掉了,只留下一个血洞。其他各类大大小小的伤势足足有十多处。
“这还能救活吗?”王琦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