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呢?
因为画面里他亲爱的应星哥捣鼓了一阵从丹衡的贴身衣物里取出了那只熟悉无比的簪子,随后面露回忆之色地盯着看了好久。
在景元不知道含有多少成分的扇形统计图眼睛的注视下,应星把丹衡扶到了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温柔地摆好丹衡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后就拿着簪子开始给醉过去的丹衡扎起头发来。
镜流:……
“没了?”
镜流难得出声,因为她看见应星给丹衡十分熟练地扎好一个漂亮的发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又把熟睡的少女给轻轻地抱在怀里,朝着旅馆走去。
画面最后中断在了应星把丹衡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的画面。
只留下屏幕前三个面面相觑的人。
“结束了?应星就这样什么都没干就给丹衡姐扎了个头发?”
白珩快要气晕过去了,躺在地上就开始左右打起滚来,试图用这样清理地板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看着地上嗷嗷乱叫的狐狸,镜流叹了口气,手里的剑那是收起又出现。
最后几人就回到了之前聚餐的院子里,等待着某个主人公的出现。
寒风吹动,大门前传来脚步声。
紫眸白发的应星推开大门回来,而一进门迎接他的是三张臭脸。
“带不动。”
“没的说。”
“诗人握持。”
应星:……
“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你这样什么都做不到!”
蹲在桌子上的白珩臭着一张狐狸小脸对着应星嘤嘤乱叫,但应星只是摇了摇头。
“我能感觉到,时候还没到。”
“她还不认我。”
这下给景元和白珩都干沉默了——好敏锐的直觉,不愧是我推的CP。
“你还真是和多年前一样……”
应星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桌上温热的酒。
显然是几人特地为他准备的。
而对于几人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了的几人,应星也没多问。
几百年前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我走了,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她想起来的。”
应星说完这句话后气势一变,原本温柔尽显的紫眸在点了点手上的一块像素手表后变成了一头黑发和猩红色的独特眼眸。
“今天的「应星」死了,剩下的只有「刃」。”
应星,应该说是刃走出了景元院子的大门,留下了三人默默喝着茶。
“这样……至少比原来的情况要好,不是吗?”
喝了口温酒,暖意顺着喉咙流向肚子,镜流感受着心里这两段完全不同的情感,看着酒杯叹了口气。
“……她又拯救了我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