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二营长又想起了什么。
他掏向自己的腰侧,取出一条赤红绸布:
“对了!”
“包上,包上!”
原本的坛子,包成一团红艳艳。
抱着这红艳艳的坛子,李长明离开了部队营地。
行走在乡镇之中,四周喧哗。
穿着格子衫打着马尾辫的女人,骑着自行车叮铃铃的男人,售卖各种货物的走贩来来去去...
吆喝声、呼喊声、欢笑声、唱戏声,声声喧嚣。
天边浮云散。
欢闹沾衣裳。
这里,没有炮弹,没有子弹。
没有鲜血,没有死亡。
祥和得不像话。
日月悠长,一身四方。
山河无恙,盛世安康!
站在喧嚣街道上的李长明呆呆愣愣,却又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血战千里,为的就是这一刻啊!
可这一时之间,他竟...
不知该往哪里去。
行人脚步匆匆匆匆中。
一位扎着双马尾辫的女孩悠悠走过。
女孩的名字叫做郑霜雪。
透过那密密行人的繁华,她看到了人群中自顾自傻笑的李长明。
郑霜雪头一歪,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她挽着自己的马尾辫,来到李长明身前垫脚好奇:
“嘿!”
“你是...”
“李长明同志!?”
这一问。
女孩灵动的眼眸里,便看到了李长明脸上的三道伤疤。
李长明看着郑霜雪笑道:
“你好啊。”
“郑霜雪同志。”
“好久不见。”
一朝战火看兵临城下。
两处祥和绣万里书画。
待到晚间。
只见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脚步轻盈飘过,急急切切地跑回了家里,尖声忙忙大喊道:
“爹!”
“那班主说的,啥时候安排见一面?”
端着瓷碗烧刀的老人手间一抖,坐在那木桌旁无奈回道:
“不是...”
“不是你说要推了吗?”
谁知。
郑霜雪身体如兔一跳,慌慌张张跑进里屋不停翻着自己的衣裳,声音急切回道:
“见一面嘛,又不碍事。”
“万一人家是个优秀青年呢?”
“那可是战斗英雄!”
这风轻轻吹过窗花,安静了一夜喧哗。
沿一路岁月蜿蜒,
涉五千年的风雨,
天亮之后。
故乡有炊烟。
一张木桌,左右有人。
“李长明同志!”
精致打扮的郑霜雪婷婷坐在李长明身前,三分羞涩七分颊红,捧着下巴双目汪汪地看着李长明。
李长明微微一愣,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很是难以置信:
“郑霜雪同志?”
“我的相亲对象...”
“是你啊?”
郑霜雪笑盈盈地扬起漂亮的笑容。
那风一吹就能渗出水的脸蛋蕴出浅浅酒窝:
“是呀!”
“我们又见面啦!”
“哎呀!真是好巧呀!”
李长明琢磨一二,掏出自己准备的礼物,一支精致的钢笔。
“送给你。”
郑霜雪接过那钢笔,双手依旧捧着自己的脸颊,眼汪汪地静静看着李长明没有言语。
李长明心头一咯噔。
蓦地转头。
看向所有书友:
“战友们,我想我还需要一个用爱发电呀...”
“一毛不嫌少,三毛不嫌多。”
“求求诸君了!”
“赏个用爱发电吧~”
哪怕遥远不见阑珊,
心有忐忑也有盼望。
拜托了。
你们一定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