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任衿衿咬了下唇瓣问道,她不明白,在离开那里的时候,他们还好好的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帮我。”
他狠心说完这一句话,任衿衿笑了下往前走了一步:“是吗?那你敢在你清醒的时候伤我吗?”
在剑尖即将碰到她喉咙的时候,他收回了剑:“你走吧。”
一只手拉住了他无奈的说道:“如果你真的对我不在意,刚刚那一剑,我已经没命了,别演了。”
他的手从她手心抽走:“任衿衿,你听不懂......”
一个药丸被她喂到他嘴里,她捂住他的嘴:“别吐,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你受了伤,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说完也不等谢轻舟回她,她自顾自的拉着他走远了,一边走还一边说:“要我说啊,心魔或许是挺难对付,不过你不要担心会伤害到我,下次我一定注意。”
她絮絮叨叨的话是怕他再次躲着她,这般冷言冷语的,谢轻舟有一瞬间的想要答应她,可是如今就连他都不清楚,自己能否炼化心魔,又怎么敢拿她来冒险。
日落之前,两人终于是找到了一座荒废的茅草屋,看样子应当是猎人居住的屋子,里面还有一些弓箭和一张简陋的床。
“虽然简陋,不过倒也可以,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再打算。”
任衿衿转过身来,正要对着他说话,只看到他冷淡的眉眼,他嗤笑了下:“任衿衿,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