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为师以前也不知吃喝的乐趣，如今接触之后，为师方才明白，什么才算是活着。”

以前她一个人孤寂的存于神殿之内，不曾知晓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好，她不明白诞生的意义。

经历过这几个月，她才明白她以前那般甚至都不能算是活着。

子姬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小口，问道“你修炼最终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徒儿...”一开始他是为了复仇，现在他努力修炼是为了保护想要守护之人。

莫黎想明白后坚定的说，“为了想守护徒儿在意之人。”

“是了，若是守护在意的人就要牺牲你的快乐，那真是你在意的人想要看到的吗？”子姬笑了笑，眼眸笑得像是月牙，她眼底水波汪汪，嘴角还带着点酒渍。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子姬的脸颊双侧染上了一丝酡红。

从前，莫黎一直觉得他师父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染俗世，不晓凡尘。

直到今天他才觉得，师父她是一个真实的人。

而此时此刻，她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