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清秋提前打过招呼,要抓活的,是故云祈与虞归晚二女,一直没下重手,在那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摸清常溪亭的路数。
叶时安看着上蹿下跳,躲避着围攻的常溪亭,感叹道:“常溪亭不错嘛,这小身法用得挺溜的,修为虽落了下风,但滑得跟泥鳅似的。”
不过再怎么挣扎,都是负隅顽抗,无效挣扎。
换做别的高手来围堵常溪亭,说不定他还能凭借身法之妙,有万分之一脱困的机会。
但他面对的可是,云仙子与虞教主,而且她们俩位,明显就还在试探,并未动真格的。
“阿弥陀佛,水流溪影,顶级身法,常兄的来历怕是不俗。”无天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说道,“不过,叶兄弟,你家这三位,来势汹汹,到底意欲何为?”
跟常溪亭的生死相比,无天更好奇的是,叶时安家的这些女人们,唱的是哪一出,这其中必然有乐子可以瞧。
“我哪知晓,教主一大早,就被清秋请了过去,一直没回来。”叶时安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别说无天看不懂,他也看不明白。
淮之靠在叶时安肩上,指了指远处观战的徐清秋,说道:“我更好奇的是,你家徐城主的态度,她与常溪亭的关系怕是不简单...”
“我也发现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严肃,一反常态,太诡异了。”叶时安点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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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时安的目光,扫到徐清秋身后的泰伯时,兀然一惊,“你们看,清秋身后,泰伯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淮之定睛一看,扯了扯嘴角,难以置信地说道:“好像是拔了一半刺的荆条?!”
正是负荆请罪里的那个荆条,这玩意在大周,算得上是刑具的一种,不过更多的是,长辈拿来管教不听话,屡教不改的后辈。
无天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常兄有难了,只能祝他洪福齐天,平安渡过这一难了。”
从这来看,常溪亭小命应该是无虞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我看悬。”叶时安点点头,唏嘘道。
就这个阵势,这个整法,常溪亭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也是说。”淮之附和道。
这时,虞归晚停了下来,看向还在戏弄常溪亭的云祈,说道:“云仙子,时候不早了,速战速决吧!”
言下之意就是,玩也玩得差不多了,该动真格的了。
云祈轻轻一笑,抽身撤离,“我也正有此意。”
云祈玩心虽大,但还是有分寸,不会耽误正事的。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
云祈抬手,轻轻在空中滑动,随着她的律动,阴阳二气骤起,缠绕在她的手间。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扔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仂而后挂……是故四营而成易,十有八变而成卦。
“阴阳鱼图!”
叶时安望着眼前这一幕,身体颤抖,心神为之一震,目不转睛,“云祈这女人,还藏了这么一手呢!”
阴阳鱼图,乃阴阳二气,以道门秘法合和而成,施展手法甚为精妙异常。
就算是现在的叶时安,也只是在祖天师令中,初窥门径,而未得其精髓。
没想到今日,就亲眼目睹,云祈轻描淡写般地施展而出,那种轻松程度,说是随心所欲也不为过。
此间事了,叶时安一定要让云祈手把手指导。
“阿弥陀佛,太极谓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无天极为震撼地说道,“如此神仙手段,常兄怕是没好果子吃了,善哉善哉!”
“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