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他哭过,他知道我怀孕的时候,脸被挡着我看不到,而且只有一会儿。
现在是我怎么安慰都没用。
“孩子我们要带出去了,起什么名你们想好了吗?”护士问。
秦石现在哪会管其他人,只能我回答,“延玺,延长的延,玉玺的玺。”
“好。”
身型颀长的男人抹了把眼泪又站起身,他要变身做回顶梁柱了。
回到病房里乌泱泱的全是人,这几天的场景不出意外都会是这样的。
秦也早就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现在放假了,他主动揽下在家看着岁岁和阿辞的责任。
他每天会挑个时间自己开车带岁岁和阿辞到医院来看我。
对,主要看我,秦延玺好像只会被我父母大舅他们记着,不,还有护士。
今天他们来的时候,秦延玺刚吃饱被秦石抱着。
到底这是他们仨的亲弟,他们从秦石那儿接过轮流抱了会儿就放到小床上去了。
“妈妈,小弟弟怎么这么丑?”岁岁非常直接。
“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能不丑吗?”
“那我以后叫他小丑吧,也算是人如其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