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见不得她为别的男人费神,抬手扯下她遮身的披风,以另一种的方式,让她身里心里,都没法再想旁人。
最后下船的时候,披风穿在她身上,把她从头盖到脚,连双绣花鞋都露不出来。
他打横抱着她,上了岸即刻便坐上马车回了崔府。
因天色已晚,谢珩今日没有再回谢府的打算,就在岳丈家住一夜。
昭哥儿在栖鸾阁的耳房,乳母已经哄睡了。
谢珩抱着怀里的人儿回了上房,清洗更衣上榻。
在本就摇晃的船上做了两次,乔乔这会是沾枕头就着。
习惯使然,她拽着他的手臂枕在脑后,双臂搂着他。
这副海棠花醉般糜艳娇丽的模样,足以勾去天下所有儿郎的缱绻心肠。
他一点也不好奇姚峰那个明明也称得上是个正人君子的人为何会觊觎友人之妻。
她这样好,谁喜欢她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可姚峰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难不成除了觊觎之心,还真想有别的不成?
夺妻之恨自古不共戴天,哪怕未能成事,只是有这份心思,也同样不可原谅。
……
乔乔这一觉睡得香甜。
次日早饭是和蓁蓁、梵梵夫妻俩一块用的。
姐妹三人都是面颊红润、眼角含春。
都不是黄花大闺女,昨日又是七夕那样的良辰美景,年轻的夫妻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羞答答的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说起歆歆和茜茜。
蓁蓁叹道:“程家的表兄对二妹可谓是痴心不改,依我看,二妹若是再嫁,确是没有比程表兄更合适的人选了。”
梵梵戏谑笑道:“可惜了二姐不解风情,当年没能早早体会到程表兄的一番情意;否则,哪还有那许兴诚什么事。”
江衍:“只能说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当年二妹嫁到许家,程柏年再痴情也拗不过家中长辈,不久后就开始谋定相看亲事。”
“最后娶了王家七娘,夫妻俩也算相敬如宾;可没过一年,七娘得了一场重病,没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乔乔:“当年的凤求凰于昨夜再次奏响,这次二姐定是听懂了曲目无疑;就是不知程表兄是否干脆?”
蓁蓁难得也起了促狭之心,笑道:“已阴差阳错了一次,若是再不抓住时机,那这程表兄的心也没有多诚。”
乔乔跟着点头笑了,又说起茜茜,“我都不知,小五何时和那小侯爷熟悉到……”
梵梵:“这话可不敢让小五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