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妻子还睡得香甜,嫩白手臂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还在提醒着他昨晚的“恶行”。
谢珩一向自律,即便是寒冬腊月的天,也从不曾懈怠过晨起练武。
和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将腰间的小手拉开。
但还没等他起身,就被一条纤细的手臂抱住,“好不容易年假,你就不能歇一歇?”
“习惯早起了,醒了躺在床上也是无聊。”
既然她这会醒了,他拉开她手的动作就不需要那么小心了。
乔乔却抱着人不给走,“我不管,你再陪我躺一会,我还没睡够呢。”
正月里天那么冷,没他这个人形火炉抱着,她睡得没那么舒服。
男人骤然凑近,似笑非笑:“你确定要一早上就和我说这些?”
乔乔脑子还迷糊着没睡醒,闻言不作他想,蛮横的将人拽了回去。
他无奈躺了回去,将被子掖好,怀里的人儿在他胸前毫无意识的蹭了两下,又睡了过去。
又是管杀不管埋。
谢珩默默地念了两遍清心咒,试图让自己再度陷入梦乡。
但多年来的时刻钟没那么容易改变,精力旺盛的人一旦醒了,真就睡不着。
身下是呵气如兰、娇软馨香的妻子,昨夜的种种,不合时宜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谢珩忍了又忍,被子下的手先他的脑子一步,开始试探性的蠕动。
乔乔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她被温水煮青蛙似的,不急不慢的吃了一顿。
自狂徒那次后,谢珩在床笫之间越发放飞,脸皮也是越来越厚。
以前多少还讲究点世家公子的修养和稳重,现在呢,时不时冒出两句让人从脸红到脚的狎昵之言,让她每次恨不得把那张嘴给缝上。
房内的铃铛声响起,廊下的丫鬟们端着热水进去伺候。
男女主人先后从帘帐内出来,一个神清气爽,一个面色红润。
伺候多时的丫鬟们对此心知肚明,皆是不敢多看,只做好自己的手上事。
二口子梳洗穿戴好,就听到了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属于他们大胖儿子的笑声。
昭哥儿今日穿着一件红色绣福字的夹袄,头上戴着一顶羊皮圆帽。
眼下还在正月里,家下人都还应年节的气氛打扮得喜庆,昭哥儿也不例外。
本就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再穿着喜庆的红衣红帽,看着就像是年画的里的福娃仙童一般。
“呀呀呀,谁家的娃娃这么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