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仙君对着众人略微颔首,不过眨眼之间,他就从原地消失了,四处半点儿变化都没有,仿佛刚刚只是众人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臭逍遥回天上去了。”
九清拍了拍衣裳上的灰,轻哼一声,恶狠狠瞪了一眼乾坤,“老乾坤,我刚刚帮你说话,只是为了阿姐,你可别以为我同意了你和阿姐的事情!”
“哼,我阿姐可是天下地下第一好的姐姐,日后你若是敢不好好对她…我九清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可不是摆设!”
“不会有那一天。”
乾坤扬了扬下巴,抬头目光缱绻地望着天边,语气十分肯定。
一刻钟后,同福客栈内。
“楚钰楚钰,仙君和你说了什么呀?”
玄襄对着楚钰眨巴了两下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向楚钰。
他料想楚钰会亲口说出来。
“一些不打紧的事。”
站在窗边的楚钰垂下了眼睫,俯视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逍遥仙君说,此行极其危险,想要全身而退,并不简单。
他得想个法子,将先知与玄襄支开。
他们是朋友,既然如此,就不该让先知与玄襄去和他跳火坑。
日子就像池子里随波逐流的落叶,像青崖山山底下被风吹日晒雨淋的石碑,像树上挂着的明明暗暗的灯笼。
两日不过是眨眼之间。
一大早,青崖山山脚下就挤满了人,有饕餮之年拄着拐杖的老翁,有年近古稀满头华发的阿婆,有头扎小辫咿呀学语的小童,还有像宁昭楚钰这样,面色从容的年轻人。
“玄襄与先知…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宁昭拧着眉头思索片刻,还是有些担忧。
一大早,楚钰趁着玄襄先知二人还未睡醒,悄悄给他们用了瞌睡符,并将两人打包送上了飞盘,飞盘目的地是中州云城寒天池。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等玄襄与先知醒过来,她们二人也应该是在回去的路上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途中遇到了什么人,玄襄先知二人都是昏迷状态,该如何逃脱?
“不会有事的。我画了二十张高阶防御符。”
楚钰看了一眼跟在身旁小孩脚边的哈巴狗,继续说道:“即使是对上画皮鬼,也有逃脱的机会。”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