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远处病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守在外面的壮汉说:“缚总,来了一位女士,说是探望林先生。”
苟明之轻飘飘看了林与一眼,微笑着讽刺:“没想到还会有人愿意来探望你。”
林与:“那你的想象力也实在太贫瘠了一点。”
缚宁拉起苟明之的手腕,站起身来。
该说的都说了,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还不如早点回去。
刚迈出两步,身后响起林与的询问声:“这就要走?”
缚宁停下脚步,回过头,满腹疑问。
“不然呢?”
“...”林与安静一会儿,用完好的左手摸了把自己的脑瓜。
音量低下去,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让人听见,还是不想让人听见。
“医药费已经结给你们了,别再来这,我下次不见得会有那么好的心情再接待你们两个。”
“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苟明之轻笑一声,眼尾弯起弧度:“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翻译过来就是:管的着吗你?
林与冷哼一声,靠着枕头闭上眼睛假寐,不屑于回话。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缚宁伸手将门打开。
金珍就提着早餐和果篮站在门外。
缚宁握住门把手将门完全拉开,有些意外:“怎么是你?”
“缚、缚宁?”金珍把手里的早餐和慰问果篮往身后藏了藏,又抬头看看病房号:“我走错病房了。”
说着她转身准备往隔壁病房去。
后边病床上的林与忙开口将人叫住:“你要去哪?快点进来,我都快饿死了。”
金珍脚步顿住,没好气地跺了下脚。
然后又退回来,控制好表情,昂起下巴,眼睛瞥着缚宁,鼓足气势。
“没听见吗?还不赶紧让、让开。”
话一出口。
她脸色涨红,犹如猪肝。
缚宁扫过对方手里的果篮和早餐。
看情况是金珍提出要前来探望,林与就顺便让人带了早饭过来。
她拉着苟明之侧过身子,把路让开,同时淡淡调侃:“你说话怎么还是那么容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