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嗷嗷叫唤的女孩儿,就是我那里兼职的女大学生,她好像是负责端烟灰缸的,我不知道具体姿势,不过后来听其他姑娘说,当时是让她跪坐着,双手捧着烟灰缸在那位大佬旁边。那大佬喝多了,摁烟头的时候看都没看,直接摁在了那姑娘的胳膊上。你想想,跑来夜店兼职的姑娘,基本都是吃不了苦的人,这一烫,可不得叫吗?叫就叫吧,还把烟灰缸直接摔地板上了。”
“我很好奇,既然这些姑娘是兼职的,他们可能会上去陪他们喝酒蹦迪,可为什么会答应他们当摆件呢?”沈中平疑惑道。
“你觉得,为了挣钱可以陪人喝酒被人摸的这些女孩儿,你钱给到位,她又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这些姑娘一进去,陈江海就给他们每人拿了十万。跟板砖一样,直接每个姑娘扔了一捆10万的现金。”
沈中平哑然,果然还是低估了金钱的力量。
“当时那姑娘摔了烟灰缸,要是认个错道个歉也就算了,但是谁都没想到她直接怼了那大佬一句,说你看着点啊,都烫着我了。好家伙,一个出卖皮肉的女孩儿怼她老板都不敢得罪的大金主,那人家能惯着她吗?那大佬也没说话,就是感觉跟不相信似的看了她一眼,那姑娘也没怕,就那么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那大佬二话没说,捡起烟灰缸就砸在了那姑娘的脸上,砸了好几下,具体几下不清楚,反正那姑娘的半张脸都给砸烂了......”
“就打成那样,屋里其他姑娘都没敢乱动乱跑。一方面是陈江海的人来之前都被他打过招呼,另一方面是都被吓傻了。”
说到这里,饶是地鼠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陈江海看我进去,也没废话,就让我自己把这事儿摆平,别留尾巴。”
“你说人命值几个钱呢?他这话一说,我也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喊了两人就把这姑娘弄走了......”
“我混社会这么多年,第一次碰见这么人狠话不多的大佬,一般大佬都是油腻中老年人,身体嘛都不怎么样,最多就是让那些姑娘陪他们玩儿点花的。像那天的那种情况,我真是第一次见。这种玩儿法第一次见,这么轻描淡写的处理掉一个人,也是第一次见。”
“那时候,我就明白,陈江海不仅是背景大,人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