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一人一只脚被无情的拖进了帐篷内,这个场景,怎么看都有种分尸的恐怖氛围感。
也不知是他们两人的不幸,还是其他人将士们的幸运,总之这个小插曲,竟然无一人发现!
寒耀君的帐篷外很快就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对方身上还穿着盔甲与蓑衣,沾染了一身暴雨湿气与冷意的男人,低声对帐篷外站岗的四人说了一句话。
而此时帐篷内正在认真给寒耀君把脉的大夫,听到了一丝动静,是帐篷被掀开又放下的声音。
这让本在潜心研究寒耀君异常的中年大夫,不满的转头,眉头轻蹙,也不管来人是谁,转头就开口斥责。
“我不是说过了,将军如今的情况我需要静下心查看,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许进来的吗?”
中年人脾气不好,留着八字胡须的他,就差没把烦躁两字写在脸上。
“卿大夫,是我。”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
被叫做卿大夫的军医看到来人,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只是有少许惊讶。
“是你啊!你不是之前还躺着吗?怎么醒了?哪个配出解药了吗?”
卿大夫并不关心来人的身份如何,他只关心解药有没有配出来,如此棘手的病例,居然能配出解药...
难道这个营地什么时候来了比他医术更好的大夫?
卿大夫的思绪已经从一个问题跳跃到好几个问题上了,根本没有意识到一个相当关键,重要的问题!
“难道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找错原因了?”
还不等对方回答,卿大夫就开始陷入了自我的思考中,自顾自的喃喃自语。
“明明什么症状也没有,脉象也是平和的,为什么就是醒不来呢?”
来人紧握的拳头因卿大夫的问话,也愣了愣,可愣神后,他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卿大夫,我怎么醒的?当然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中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