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时的她冷漠的令现在的她都感到害怕,那时的她的格格不入也令现在的她感到心悸。”
“迷失了,不再爱笑乐观,但那时的她却觉得这是成长是开始思索生命的真谛。以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俯视他们。”
“她的母亲问她不开心吗?她反问为什么要开心?”
“得到的回复是因为和平常的学习不同,今天我们会让你尽情的玩。之前你都会很开心的。”
“曾经都会很开心?那为什么现在不开心了?成长吗?但为什么曾经会开心?”
“甄堂还是喜欢探究,她反问自己,她又走出去看着大街上喜庆的众人,她问你们为什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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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是过年啊!”
“但今天会过去,不是吗?”
“但现在没有,不是吗?”
“她说这是令她印象最深的一个回答,虽然依旧不理解,但仿佛却令她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对于被询问的那个人而言,这个问题如同一加一等于二般简单甚至到问出来都感到莫名其妙。
但对于甄堂而言这是拨云散雾的最重要的一步,她不是缺乏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理论。
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去推测中得到死亡的结论,是无可避免的无可奈何,她慢慢的在意结尾也只在意结尾。
忘了基石,忽略了被他们所经历的现在。
而那一番话点醒了身处空中楼阁的甄堂,有着结尾但不是只有结尾。
“她真正做到了和自己对话,她说生命貌似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但它的意义又似乎在每时每刻,她说我好像不应该想这么多,就像之前那样。”
“那些可能死亡却被遗忘的存在,那些奔赴死亡而不自知的存在,那些超脱理解范围之外的存在依旧如同枷锁附在其身,但她不加理会。”
甄堂依旧还是被结尾所束缚着,但她也开始着眼于现在。
“她依旧不理解,但她想去理解,她一如既往又焕然一新。”
“可能是想骗自己或者她本就是这么想的她搞怪的说过她的最强形态就是那个曾经无拘无束,喜欢观察,爱好侦探,向未知探索的她。”
说到这里,悯梦不由得会心一笑,像是谈及到了一个很好笑的故事般。
“所以她恢复了最强形态,又加入其中。”
“她想到了夜晚祈欣她们的出没,联想到昼夜的不同可能存在她所需要情报的情况,于是趁着还没睡她动手在门口做了个陷阱。”
“我的化身本就孱弱,被甄堂杀死后捡走了其中的眼珠,她的信念勾动了我”
“所以她见到了还是个鸵鸟的我,飘散的那梦境涟漪让她沉沦着,但她虽然心思复杂却又单一,哪怕是沉迷于梦境也让我们相遇。”
悯梦没有遮掩的讽刺自己道,同时甄堂身上的复杂也一时间难以让她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去形容。
“梦中我们聊了很多,那些寒假的事情都是她在那个时候对我说的,但很抱歉的是,我仅仅是把范围锁定在了是教学楼。”
“她确实像个侦探但也像个赌徒,在确定死咬不放之后遵循的便是疑罪从有,怀疑以及确定无法得到更多的情报之后便是又去赌一把。”
甄堂一直在推敲但也一直在赌,她并不反感这种赌徒的失控感,反而这会让她更为面红耳赤般的兴奋。
“他们之中会撬锁的只有叹卿纸,歧溪,和甄堂了。三个人去赌了三扇门,牧哥配合执戏偷到了档案室的钥匙。”
“兵分四路,幸运的在其中一扇门之后找到满屋的照片之后,号召其他人一起把它们带走。”
天道垂帘于甄堂,又或者说是因为垂帘于她所以才被知晓,总之这个疯狂又冷静的赌徒赌赢了。
“这个时候翻墙哪怕引起了不在学校的校长注意,但失去了照片作为媒介,只能隐隐感受到灼烧感。”
“哪怕还能隐约去通过他们怀中的照片去干扰,但也是收效甚微。他们真的逃出去了,不会突然暴毙于火灾。”
“之后的事我也不清楚了,但我和甄堂提过关于监司院那群特殊的存在,所以她应当拿着那叠照片去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