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令尊大人,”张叔夜话锋一转,继续语重心长地勉励道,“我相信,以贤弟之才,日后定能有机会为宋太公挣一份追封,让令尊在九泉之下,亦可瞑目!”
宋江听后,眼眶微微湿润,遂紧紧握住张叔夜的手,声音坚定地承诺:“兄长之言,宋江铭记于心!万事当以国家为重,以忠义为先,不负皇恩,不负兄长厚望!”
张叔夜自觉宋江心结已了,便冲其缓言道:“贤弟,为兄还有两件喜事欲与你分享。其一,为兄刚接到旨意,将任济州知州,你我二人又绑到了一起,岂非天大的缘分。有贤弟在旁,互为照应,为兄心中甚是踏实!”
宋江闻言,亦是面露喜色,拱手贺道:“恭贺兄长!能再次与兄长共事,指点迷经,乃是小弟之幸。济州有兄长坐镇,定能政通人和,百业兴旺。”
张叔夜笑而不语,待宋江言罢,方才继续说道:“这其二嘛,乃是为兄想为贤弟说一门婚事。为兄有一好友,其女名曰陈丽卿,才貌双全,温婉贤淑,实乃良配。为兄知你至今尚未婚配,心中甚是挂念,故有此意,愿为贤弟促成此桩美事。”
宋江听后,神色微变,似有犹豫之色,刚要出言推脱。
张叔夜便劝道:“贤弟,为兄知你心中有所顾虑。然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陈丽卿乃良家女子,品性高洁,与你乃天作之合,何不趁此机会,了却这桩人生大事呢?”
宋江听后,沉默良久,开口回道:“兄长言之有理,一切听兄长安排!”
张叔夜见状,心中大喜,拍了拍宋江的肩膀,笑道:“如此甚好!为兄这便去安排,定要促成这桩喜事!”
言罢,张叔夜迫不及待的走出营外,乘马而去。
宋江送至营外,折身回来时,突遇结伴而行正要离去的关胜、呼延灼、宣赞三人。
见宋江如此意气风发,宣赞面露鄙夷,嗤笑一声问道:“用兄弟之血染红的官袍满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