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先生,丧彪……您要怎么处理?”
陈忠胜问了一句,这个是大家伙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既然许先生不干预香江的势力划分,那就是说,不会作为任何一家的靠山,他也没有整合香江势力的意思。
那大家该干嘛干嘛,香江现有的局势不变,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娄家和新月国音响厂,那就当作佛像供起来呗,人家刚来香江,保护费茶水费商业税该交的都交了,很明显也不想惹事,只是为了做生意。
许先生真想搞钱的话,以他的能耐,一家一家的抄过去,不比做生意来钱来的快?
试问一下在座的谁能拦得住?
所以——
丧彪你这个王八蛋是踏马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非得再搞一波?
还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了,还踏马讲不讲江湖道义了?
你丧彪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最主要是他们也有这个自觉性,始作俑者常红军与照片上的那个人(凌峰)已经跑了,那执行人丧彪必须出来背锅,他的问题没有解决,这个事情就不算完。
事情没完,万一许先生生气了,还要撒气,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他们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许大茂看了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丧彪,以及被不知道谁绑过来的,跟之前那个爆体了的红花双棍一伙的几个马仔。
稍微思考了一下,便问向娄宇凡:“大舅哥,这里面哪几个揍过你?你看怎么处理?”
这事儿还是受害人说的算,而且以后是娄宇凡代表自己在香江话事,有什么要求他来提比较合适一些。
娄宇凡看向这几人,也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会便慢声说道:“其实吧,最开始绑走我的时候确实揍了几下,不过后来14K的人过来打了招呼,所以他们对我也是以礼相待,倒也没有动手,好吃好喝的待着——”
“但你说直接放了吧?那以后是不是人人都可以过来踩上我们一脚?”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一人自断一只手臂吧,以示惩戒。”
话刚一说完,许大茂就觉得要糟,这一幕似曾相识啊!
只见一阵刀光血影,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着丧彪在内,所有人拿着西瓜刀,就把自己的左胳膊给劈了下来!
有一个绿毛可能是力量不够,一下子没有砍断,还着急忙慌地找同伴帮忙补了几刀……
“啊!啊!啊——”
现场充斥着各种惨叫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