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书店特色的书封被裹上了防水外壳,白川泉将书放入手提袋子,不紧不慢推开咖啡馆大门。
“你好。”
侍应生帮忙接过手提袋,帮白川泉收好伞。
这是他下榻的一家青森酒店。
不知为何,广津和郎近期并没有进一步联系。
“也许是宇野格次郎并不太着急。”白川泉估摸着,先一步来到了青森。
比起大城市横滨,偏僻的青森的确是养老的好地方,郁郁葱葱的森林风光单单眼睛就舒适饱餐了一顿。
比起城市的繁忙,这片地域都弥漫着慢步调的生活节奏。
白川泉学着尾崎红叶,发了份去青森联系当地帮派的任务申请,很快就开始了悠然的度假生活。
这已经是来到青森的第三天。
“你是说,山上有寺庙?”
“对啊,”约摸四五十岁的年长妇女点点头,“上一任主持归家了,新的住持还很年轻呢,也不知道会待几年。”
日本的僧侣并非终身职业,有很多途径回归红尘,哪怕住持也可以留发生子,只不过不能记载男方名字罢了。
“啊,这样么……谢谢您,我知道了!”
据石川啄木所言,她的父亲是舅舅的徒弟,有了孩子后很快结束僧侣身份和母亲结婚,倒是舅舅,在寺庙做了大半辈子住持才退休。
本来白川泉是打算带上石川啄木一起的,可惜那女人坚决地摇头。
“不要,舅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