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乔治·威尔斯不经意想起曾经一次行动中,结识的同伴给她讲述的故事。
“我们华国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逢灾年时有余力的公民开仓济粮,丰年好丰收留客同庆。所以,看着这样的悲剧,我心亦悲。”
“就算是政客的谋算,须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猪狗抢夺人类的食物,一条条人命死在路边而人人漠视,难不成要学过古代的恶人说,‘非我也,岁也’吗?”
披着斗篷的女人悲悯地望着路边蓬头垢面又瘦骨嶙峋的平民倒在地面、分辨不清死活的模样。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心底没有太大波动,在外行动后,一路走来,她成为了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时空相关异能力通缉犯,警惕、恐惧与贪婪成为了人们面对她常有的第一反应。
此刻身边的场景——这样的画面,她见过太多。
“这是什么意思?”
伯特·乔治·威尔斯问同行者,外界的人对于那个神秘的国家总是难以窥见真正面目,仿佛摸不清衣角的云。
“就是说,掀起战乱的恶人在安全的地方享受欢逸,仿佛另一个半球的苦难与他们毫无关系。”
“对抗的是本地人团体,他们只是售卖了武器。”
“如果他们的武器杀死了活人,怎么和他们有关系呢?”
“可惜,我不该管太多。”黑发女人以此作为结语,“毕竟,这是属于你们的‘正确性’,我只是来转移流落的国民,不该干涉太多。”
那片地区动乱爆发的第二天,女人就离开了——伴随着数架将所有动乱地区的国籍公民带回祖国的航机。
作为有着专属通缉令的“危险分子”,对于自己的地位身份及处境,赫伯特·乔治·威尔斯有着充分自知之明。
“你认错人了。”
不管怎么说,无论对方有什么意图,还是先否认为妙。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做出理智判断。
即便不去思考那名偶然邂逅的封闭国度外事官的言语,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也知道标准岛上发生的事件她无法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