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总,不是我不与你商量,我现在没有这个权利,要不你找省里的领导商量,怎么样?”
谭树歉差点被气的吐血,他最终忍住了:“程局,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
程赞没有想送,目送谭树歉的背影消失。
在谭树歉走后,侯璞走了出来。
程赞见到侯璞,笑着说道:“侯璞警官,正如你说的这样,谭树歉真的坐不住了。”
“当然,谭绡知道谭家的秘密太多了,谭树歉如果不走极端,暴露的会更多。”
侯璞又说道:“谭树歉如果走极端,就是把他一网打尽的时候。我在你办公室的事,不要向外面透露。”
程赞与侯璞制定了一个针对谭家的计划。
谭树歉回到了谭家,抓起一个杯子,‘啪啦’的狠狠砸在地面,摔了个粉碎。
“金昶混蛋、程赞混蛋,太不给我面子了。”
谭树歉现在有个冲动,他恨不得把程赞弄死。
谭钧询问:“爸,这样的事态发展下去,对我们谭家不利,我们该怎么办?”
谭树歉与谭钧很清楚谭家做了什么。
如果事情不摆在明面上,谭家就是慈善家、大善人。
如果把遮羞布撤掉,谭家就会被千夫所指。
谭树歉咬牙说道:“把邰腾先生喊来,我有事情与他商议。”
谭钧离开大厅,他打了个电话。
大概十几分钟左右,一个红头发、鹰钩鼻的男子,来到了谭家大厅,他就是邰腾。
邰腾不解询问:“谭树歉,我不是说了,没什么事,不要与我联系,你把我喊来,有什么么事吗?”
“邰腾先生,我要借助你们的力量,把我儿子救出来,并且送他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