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谁是秦雍的内应?”
三个穿着红衣的男子,他们听到会长的质问,都懵逼了。
“会长,我们怎么可能是秦雍的内应?”
“你们不是秦雍的内应,那么每次发布任务,秦雍不但能提前知道,而且能说出执行任务人员的名字?”会长又继续说道:“说吧!我给你们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或者,你们之间,谁可疑,你们指出来。”
三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听到会长这话,他们也不得不怀疑,他们之间真的有秦雍的内应。
但是,他们也不敢胡乱指证,万一相互攀咬,他们可都要死。
“会长,这可能是意外,我们在骷颅会干了这么多年,我们为什么要做秦雍的内应?”
三个穿着红衣的男子,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坦白,而且在为自己开脱。
会长听到这话,眯着眼睛,然后吩咐:“既然这样,你们都可以死了。四位统领,你们动手吧!”
三个红衣男子,听到这话,他们就知道,他们完了。
或许,指证身边的人,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最中间的红衣男子,指着右侧的红衣男子:“他很可疑,他经常上厕所,躲避我们的视线。”
“会长,我怀疑他可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