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黄色玫瑰花

“格琳姐姐,事情发生后,我也后悔过,没有经常过去看园子她们,只顾着自己。我都哭了一晚上了,直到接到园子电话才放下心来。后来我妈妈劝慰我说,世上哪有那么多早知道的事情呢?再说园子她们也被解救出来了。”毛利兰将冰淇淋分给大家。

园子开口说:“其实谁能预料到会遇到这些事情,要说起因也在我,我要是好好在家,那也不去就不会发生这些了,害得你们担心了。”

工藤新一看了眼明月,只见明月嘴角含笑,但那笑意很冷。

毛利兰觉得气氛不太对,似乎不应该提及昨天发生的事情,连忙转换话题说:“格琳姐姐你又带了不少冰淇淋来啊。”

“嗯,自己调试的口味,让你们来尝尝。”

工藤新一在一堆冰淇淋里寻找,但是没发现什么,便开口询问:“好像这次没有酒味的冰淇淋?”

格琳摊了摊手,说:“很抱歉,因为我考虑做保留酒味而且酒精浓度不高的冰淇淋,但还没做好,所以这次没有给大家带。很抱歉啊,明月,我似乎做的并不成功。”

“有没有这种口味的冰淇淋似乎并不重要吧。”明月看着格琳,格琳的手颤了一下。

新一看着格琳,脑海里却在思考昨天晚上他所看到。

冰淇淋盒是纸做的,也能燃烧成灰烬。

工藤新一想起之前和优作聊起这件事情,“老爸,我是不是应该直接找格琳姐姐问问?”

然而优作却笑着和他说:“你问了她会告诉你吗?她说的一定是真实的吗?”

“不一定……”工藤新一低下头认真思索,但百思不得其解,再次看向优作,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工藤优作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用你的眼睛去观察,用实践去探寻事情的真相。”

新一思索了一下,“毕竟人是可以说谎的,而且可以只说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听到的不如看到的,看到的不如所感受到的。”

工藤优作点点头,“看来明月出的题目,你已经想明白了。”

“推论可以有很多,但真相只有一个,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的那个哪怕再匪夷所思,都是真相。”

毛利兰发现新一正在发呆,推了推新一,“你的冰淇淋要化了,新一,你在想什么呢?一直呆愣愣的看着格琳姐姐。”

“呵呵,没,没什么。”工藤新一继续吃着手上的冰淇淋,但并不觉得香甜。

明月看了眼新一,在心里嘀咕:你这样的观察也太明目张胆了,生怕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园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花痴,双手捧在胸前,凑到明月身边,说:“明月,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说真的,昨天那名侦探让我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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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半月眼看向园子,“你确定是心动吗?而不是由于紧张心跳过速?”

园子听到明月说的,立马豆豆眼愣在原地。

毛利兰却很好奇问:“那位侦探很帅吗?”

园子十分用力的点头。

明月白了一眼园子说:“你这属于被救者对施救者产生的感激和依恋吧,这不是爱情。再说你根本不了解他吧。”

“那明月你觉得爱情是怎样的?”

“嗯……我也不能很好的描述清楚,应该是可以并肩作战的,可以托付性命的,荣辱与共的存在吧。”明月的思绪被拉远。

园子看明月走神了,便拉了拉明月的袖子,一脸好奇的问:“你有男朋友吗?”

“唉,也不算吧,毕竟……”

园子靠近明月,眼睛却看向工藤新一,嘴上说:“还没表白?”

明月点点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表白估计难度很大。

工藤新一非常好奇,“是谁啊,怎样的男生会被你看上?”

毛利兰也竖起耳朵,格琳也注意过来。

“他成熟,稳重,强大,而且能保护好我,是可以交付后背的存在。而且他也是混血哦,他有一头我超级喜欢的银发。”明月在脑海里勾勒出琴酒的脸庞。

园子的好奇心也上来了,“你们什么时候表白呢?”

明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时机还没到,而且我和他之间还发生了一点误会。”

“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

“要是那么好解释就简单了。”

园子看到工藤新一一直注意着明月,便坏笑着问:“明月,工藤一直看着你呐,你和工藤之间有什么吗?”

明月先愣了一下,不明所以,“有什么啊?”看了眼坏笑的园子,又看向新一,没好气地说,“你们不会以为我会喜欢这种遇到事情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往前冲,完全不计后果的小男生?”

“喂喂喂,你这样说很过分哦!”工藤新一半月眼看向明月。

众人听闻后笑作一团。

毛利兰不满意的开口,“新一他推理很厉害的。”

格琳看向明月问:“昨天你吃那个冰淇淋醉了吗?我不是其他意思,只是想知道我应该将酒的比例调整到多少合适。”

“有点晕吧,也不知道那是不是醉了,毕竟我还没到喝酒的年龄。”明月看了眼格琳,心里揣测这女人似乎又要有什么动作了,只不过为什么目标是我呢?

格琳看向新一,却发现新一依旧在看向明月。格琳的眼神变得锐利,果然新鲜的事物总能引起男人的欲望啊。

“我先告辞了,今天还要把冰淇淋准备好,毕竟明天是烟火大会了。”格琳对着众人说罢,便起身告辞离去。

送走格琳后,几人商量好明天的行程和见面地点,也准备起身离开。

在门口明月她们遇到了大禾母亲江口纱织,她似乎又伛偻了很多,园子有些触景生情,语气里略带一丝哀伤,“如果我不见了的话,我妈妈估计也是会这样吧。”

毛利兰眼角挂上泪珠,用手背抹掉,“好可怜的母亲,”跑了几步来到江口纱织面前说,“阿姨,我爸爸是很厉害的私家侦探,你可以委托我爸爸调查您儿子的下落。”

江口纱织看向毛利兰,叹了口气说:“谢谢你的好意,但雇佣私家侦探需要很多钱吧,我没有那么多钱,你若是看到我孩子,麻烦告知我一声。”她颤抖着手,将照片递到毛利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