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什么了吗?应该没有吧。之前提到过自杀死去的同学,难不成是因为最近校园里死过人,所以才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月眼珠转了转,目光沉了沉,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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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去看过田原同学了吗?”明月微笑着看向宇野星耀,“她现在很好,只要再治疗一段时间,应该就会痊愈。”
明月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盘算让怀特用点什么特效药。在保证秘密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尽快地将这个事情解决,担心夜长梦多,被人发现了端倪。毕竟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不能轻举妄动。
宇野星耀垂下眸,回忆之前他和明月一起去医院看望田原同学时候的场景,偶然听到田原同学的父母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在病房外面争吵,鼻子突然感到一些酸涩。
妈妈若在世,能和父亲大吵一架该有多好啊。还有大哥,若现在能再被大哥骂一顿,或者打一顿,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宇野星耀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想到身边的女生早已没有父母相伴,突兀地生出怜悯之心,缓缓出声询问:“梦奈同学,你偶尔会不会想起自己的父母呢?”
话刚出口,宇野星耀自觉不应该这样说,连忙看向身边的灰发女生,有些担忧地开口道:“对不起,也许我不应该提到这件事情。”
明月打量起身边的男生,微微叹了口气,“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随后似乎想要安慰宇野星耀地笑了笑,继续说,“关于他们,其实我没有什么印象。说起来也可笑,我甚至不知道母亲她长什么样。”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往事了。”宇野星耀目光偏向一边,不去看明月。
明月看向天边的启明星,“没关系,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我更喜欢向前看,毕竟未来更重要。”
“是吗?”宇野星耀瞄了一眼明月,在她的脸上看不到悲伤和痛苦,明月的嘴角微勾,似有若无的笑意挂在脸上,似乎满怀着希望。
在暮色中,明月与宇野星耀挥手告别,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进。
蓝调的天空逐渐变暗,浓墨一样的夜色笼罩下来。
在昏黄的灯光中,工藤新一推开了自家房门。
有希子从厨房探出头来,微笑着说:“新一,今天过得怎么样?”
工藤优作将报纸放在桌上,看向愁眉不展的新一,“这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唉~”工藤新一叹了口气,走进厨房,站在有希子身边,“妈妈,我能不能提前预支下个月的零用钱?”
有希子手拿锅铲,一脸疑惑地看向工藤新一,“给我一个理由。”
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眼睛看向别处,“就是小兰想让我陪她去看明天的表演,门票有点贵。”
有希子和坐在餐桌旁边的工藤优作换了一个眼神,“行叭,就你和小兰一起去吗?”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对了,明月还没回来吗?”想起路过梦奈宅时,里面黑灯瞎火的,不像有人在家的样子。
“阿笠博士说明月有时候会去她哥哥那边吃饭,今天可能是去那边了吧。”工藤优作重新拿起报纸查看,“听说你们今天又遇到案子了。”
说到案子,工藤新一立马变得活力十足,一脸兴奋地来到优作身边,绘声绘色地讲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夜幕沉沉,繁星点点,皎洁的月亮高悬在天空。
明月走进组织的酒吧,扫视了一圈后,就看到坐在吧台角落里的琴酒,快步走过去。
一众酒保盯着灰发少女往琴酒所在吧台走去,但让他们去夺琴酒手里的酒杯,他们可没这个胆子,此时谁都不敢凑到琴酒身边。
琴酒早就发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劲,在明月刚刚进入酒吧的时候就发现了,墨绿色的眼眸眯了眯,将手边的酒倒在地上,对附近的酒保说:“两杯可可。”
在明月还没到达之前,两杯可可就被放在了琴酒身边的吧台上。
明月半月眼看向动作麻溜的酒保,一屁股坐到吧台旁边的高脚凳上。
“你不应该来这里。”琴酒阴沉着一张脸,好似不悦,但那双墨绿色的狼眸始终注视着明月。
伏特加在琴酒的注意力都在明月身上的时候,就端着酒杯去其他桌了。
坐在不远处的派斯蒂丝嘴角微勾,抿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
明月端起可可喝了一口,醇而不浓,苦而不焦,甘而不腻,是她喜欢的味道,歪着头看向琴酒,不解地问:“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随便你吧。”琴酒靠在椅背上,盯着明月,缓缓开口,“昨天的事情,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明月放下杯子,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说的是任务取消的这件事吗?”
琴酒的墨绿色的眸子眯了眯,没说话,等待着明月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