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嗯!!!”
凄厉的惨叫声被木棍阻挡,含混,却凄厉。
豆蔻目眦欲裂地看着她手背上的伤口,那伤口恰到好处的只削掉了皮,精准地露出里面的血肉和筋骨。
进忠温柔地拿着染血的刀,用刀尖再次拨开她散落的发丝,轻声道:“我从不说谎吓人,而是真的认真学习过剥皮的手段。”
他将刀刃上的血,慢条斯理地擦在她肩头的衣服上:“豆蔻姑娘为了老娘和弟弟嘴硬,我自然能够理解。
但,我得告诉你,你这次,活不了了,威胁你的那个人一向心狠手辣,做事干净利落不留隐患,你老娘和弟弟,这会儿恐怕骨头里都已经生了虫子了。”
豆蔻疼得连耳朵听见的都是模糊的,哪怕进忠拿走了她嘴里的木头,她也照旧一言不发。
进忠也不着急,仍旧温声笑着:“你看,你已经初尝了我的手艺,又已经注定了要死下去一家团聚,你现在唯一能选的,就是自己好看的下去见你老娘和弟弟,又或者……”
他拿刀尖子比划了一下她的轮廓:“又或者,被我扒了皮,面目全非地下去。”
豆蔻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怨恨地看向他:“如此阴毒!你还是不是人?!”
难道他不应该承诺,只要她说出知道的,就帮她救老娘和弟弟吗?
她泪流满面。
哪怕是骗一骗她都行啊!
进忠笑了笑:“我再问姑娘一遍,让你上船来的那个人,到底让你来干什么?”
豆蔻不想说。
进忠也不生气,反而很期待地把刀子割向她的发际线,兴致勃勃地想要把她的脸皮先剥下来。
豆蔻崩溃了:“他们就是让我跟着嬷嬷学东西,从走路姿势到说话情态都要学,他们说了,只要学好了,就一定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
若实在不能得宠,那就在合适的时机,以死状告令嫔逼良为娼,抓我上船来伺候皇帝!还要状告令嫔勾结当地地方官员,后宫干政!”
她额头实在是疼得厉害,如今只求速死:“既然那你知道那么多,肯定能查证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也肯定能明白,我就知道这么多!若不信,你就去问那个教习嬷嬷,她肯定知道的多!”
进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按照正常程序,将她翻来覆去地审了个遍,连跟她接头的人的胡子长度,都精准到了唇线上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