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吃饱喝足,满满当当地走了。
她提心吊胆了一个上午,现在总算不用再害怕何雨柱会因为秦京茹的事儿抛弃自己了。
事后想想,之前她的确是有些“惊弓之鸟”了。
人柱子和丁大夫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她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的。
就好比何雨柱这种男人,大多数情况下,只要自己不违逆他的意愿,老老实实地任由着他“欺负”自己,私底下多逢迎逢迎,他是不会做出什么“赶尽杀绝”的事儿来的。
因为完全没必要。
这会儿俏寡妇已经有点儿忍不住要开始羡慕自己的表妹了,同样是从乡下来的。
这丫头遭的罪可比自己当初要少多了,而且可以预见的是,这丫头以后过的日子肯定是要比自己舒坦的,她上面又没有一个尖酸刻薄、好吃懒做的婆婆,下面更没有一串儿拖油瓶,自己挣钱自己花,只要有了工作和户口,以后的日子就甭提有多美了。
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怨别人,曾几何时,柱子他又不是没迷上过自己,只不过那会儿她尽想着要怎么去拿捏别人,但凡当初腿张得勤快点儿,现在享福的可就是自己了。
好在来日还长,只要以后把这个男人服侍好了,总归也是能蹭到点汤汤水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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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翘着二郎腿,正惬意地喝着搪瓷杯里的冰镇酸梅汁。
这大热天的能喝上这么一口解暑的饮料,就甭提有多舒坦了。
咚咚。
办公室门又响起来了。
是秦寡妇落东西?
“请进。”
话音刚落。
于海棠就推开门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