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伴这不着调的话语,闫富贵眼睛瞪得溜圆:“你这脑子都白长了!?他要是连这点眼光和能耐都没有,怎么会在厂子里和大学里得到领导的重用???你知不知道,就连昨天雨水买的那个收音机的票,都是钢铁工业学院院长送他的???”
三大妈讶异道:“不能够吧?他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应届生,人院长能这么器重他???”
闫富贵气得不行:“糊涂东西!他都代表冶金系去接待外宾了,就冲这一点,人院长送他两张票算的了什么事!?”
三大妈咽了口唾沫:“老头子,那老大工作的事儿...........”
闫富贵叹了口气道:“老老实实的,该服软服软,该送礼送礼。这回去当了临时工也别想着占柱子的便宜,先把他那边的关系给走通了,这比什么都强。”
“以后等解成的工作有了着落,他们两口子就是双职工,那咱们家就是另一幅光景了!”
一想起大儿媳妇,三大妈不由得撇了撇嘴:“这老大家的也是个不省心的,防着咱们就跟防贼一样,要想从她手里抠点钱出来贴补家用比登天都难!”
闫富贵伸手揉了揉眉头,摆手道:“就先别挑这个理了,老大能娶这么个媳妇儿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瞧着吧,以后于莉一准儿比咱这儿子能担事!”
他倒不是不想算计大儿媳手上的钱,而是于莉根本就没给老两口这个机会,每月该交的生活费也是按时上交、分文不缺,平日里改进的本分也没含糊,愣是让自己都挑不出什么理来。
哎,早知道她能得了街道办的那份工作,当初就不该算计的那么狠,眼下这儿媳妇防备心都架起来了,要再想算计,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了。
...............
月上中天。
被犁了一通过后,于莉脸蛋水润的不行。
缓了好一阵,小少妇才开口道:“今儿个晚上老两口来找我了,说是你答应给闫解成在轧钢厂留了个临时工的岗位???”
何雨柱咧嘴一笑,促狭道:“啧,刚刚怎么不提这茬,一上来就尽顾着扯我的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