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银子啊,“那你说我要是去是不是连门都进不去。”
陈复起沉思片刻,旋即一脸警惕的看向路晚岑,“路侍卫你不会是想...可不行,王爷不会同意的,再怎么说那里面都是赌场,乱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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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要去,是你带我去。”路晚岑一脸咱俩是一伙的表情,“不让王爷知道。”
这可把陈复起吓得够呛,立刻坐不住了,“可不行可不行,王爷知道了会杀了老奴的。”
陈复起一脸我还不想死你放过我的表情。
可路晚岑打定了主意,她就是很想去,“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吗?我们快去快回。”
“路侍卫,赌场里都是王爷的眼线,您一进去王爷就会知道的。”陈复起哭丧着脸。
“这好办,可以易容,我的易容术可是我师兄亲传,能让你爹娘都认不出你来。”
“可是...”陈复起欲哭无泪,“王爷马上就要下朝回来了。”
路晚岑摇头,“不会的,今日会有人告发京兆府尹纵子为祸,且有得吵呢,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哎呀,陈公公你就别这这那那的了,你信我,就算东窗事发,我一定替你说话,不会让你受苦的。”
“那...那好吧。”陈复起不得不妥协,他倒是相信路晚岑会替他说话,可他就是不信王爷会那么好说话啊,“咱们可一定要早去早回,不能让王爷知道。”
他现在真的很想回到一炷香之前扇自己两巴掌,作何那么多嘴说那些,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放心放心,我就是去看看。”路晚岑拍着胸脯保证。
她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她把自己和陈复起都乔装了一番,然后低调的离开了王府。
她都盘算好了,就出门一个时辰,萧决岭回府之前她就回来了,萧决岭根本不会知道她出门了。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预想的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她和陈复起前脚刚出王府,后脚萧决岭就从宫里回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长信院,他立刻让人去查路晚岑的行踪,在知道她的去向之后,脸色那叫一个阴沉,宿风站在一边都不敢说话,呼气都不敢大声了。
而此刻的路晚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她和陈复起站在赌场门口,“咱们怎么进去啊。”
陈复起一炷香之前还视死如归呢,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事情都干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玩个痛快。
听见路晚岑这样说,他指了指她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您有这个,直接进。”
路晚岑皱眉,拿起玉佩,不解的看向陈复起,“这不就是个普通的玉佩吗?”
这个玉佩是上回在玄玉楼萧决岭给她准备的,不是惊喜吗?价值连城?
陈复起一脸你不知道的表情,“王爷没告诉路姑娘?”
路晚岑摇头,陈复起接着说道:“这琥珀是当初王爷创立云机阁时定下的信物,见到琥珀如同见到王爷本人。”
“啊?”路晚岑惊愕不已,立刻小心翼翼捧起玉佩,“他没告诉过我啊...”
半点风声都没漏给她,她平日就当配饰戴在身上...
这一刻,她突然就前不久戴着玉佩见到宿风的时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原来不是她的错觉。
“赌场里布满了云机阁的探子,他们一看见这琥珀,就知道您身份不一般,不敢为难你。”这也是为什么陈复起敢带路晚岑来的原因。
如陈复起所言,路晚岑往赌场大门口一站,就被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
进入赌场后,路晚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与其说这里是一间赌场,倒不如说是规模宏大的游乐坊。
一楼被嘈杂的人声、摇曳的火光以及赌桌上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在一楼的四个角有上二楼的楼梯,楼梯上都是巡逻的打手。
二楼门窗紧闭,偶尔会有几个身着华服的男人路过,是有身份地位的赌客才能进去的。
三楼则清风雅静,唯有正中间开着一扇门,里面隐隐的似乎能看见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