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其实是衡佬

这种事，任北墨如何想，如何猜，都联想不到，当被任命青柏的人，居然会亲手杀了青柏。

而那垂垂老矣之人，居然是如此的 心狠手辣。

种种迹象的牵引，无一不是指向六名副组长之一。

可这……

北墨骤然感到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呼吸不过来。

“为什么？”

苍松老者惨笑：“其实我也是在来之前，刚知道的。”

“其实，自天网布置完毕至今，只有三任组长，第一任，是衡佬本人。”

“第二任，是已经逝去的白佬，第三任，就是青柏老组长。”

“天网事关重大，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其实，你可能不相信，前两任所有副组长，包括白佬，都是意外身亡”

“而今，青柏老组长，也是意外身亡。”

说到这，苍松老者仿佛老了几岁一般，眼底有泪，却被沧桑消磨，只剩下悲凉和明悟

北墨深吸一口气，却始终无法顺畅吐出。

“想来也是，凭我们几个，有谁能在偷袭之下，将青柏老组长重创致丧失战力。”

苍松老者自嘲

“天网更迭，血洗中枢，舍小保天下安稳，他们也是死得其所。”

“老夫，终究也会去九泉之下，完成这最后一站的使命。”

也许是太过疲惫，苍松老者找了块冰岩倚坐，缓缓解释：

“小娃子，天网的名单以及资料，你也看到了。”

“我们这些人，要么做到死为止，不然绝对不能离位。”

“只有永远闭上嘴巴，才能将我们的记忆抹去。”

“也许，衡佬在下手之时，亦是无比的心痛不忍。”

“但是没办法，他不下这个手，一旦我们这些中有人脱离掌控，脑海中的名单，怎么保证不泄露？”

北墨神色麻木，抱着一点点希冀问道：“是否，先人，有过过错，或……”

“有，哈哈，谁人无过，经受不住永生不死诱惑，从而投敌的人也有。”苍松老者笑眯眯看着北墨，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