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走到重伤躺地的杨震身边,挑唇俯视。
“杨震,永生不死,真的有做一个人那么美好?做人,最少有情有欲,健全可留后代,享天伦之乐,你呢,不人不鬼。”
“嗬…”杨震听到声音,艰难睁眼,祈求哀声“代组长,求您放我一马,从今以后,我唯您马首是瞻,别杀我,别杀我……”
“呵呵”北墨冷笑讥讽“你追求永生大道,可知今日依然会死!愚蠢!”
咔!话音刚落,北墨抬脚踩断杨震腿骨。
“啊!我求你,求你别杀我啊,我是九层异人,绝对够资格为您办事啊!,啊!”
不尸化的杨震,是没办法不痛不惧的,断腿之痛让他发出凄惨叫求饶声。
“你是樱岛的鬼子,可知对我华夏造成多少惨痛?”
北墨自顾自昵喃
“屠杀我先辈千千万,让我怎么饶你?”
咔!
“辱我同胞,杀我先辈,欲乱我华夏后代子孙之品德,罪该万死!”
咔!
“啊!别……”
“制造毒筷子,卖于我华夏!该死!”
咔!
“啊……”
“毒教材,欲毁我中华后世子孙品德,篡改我华夏历史,胆敢抹黑我先辈伟人形象!当诛!”
咔!
“求您,嗬……”
“撒播娘炮之风,灭雄计划”
“投放婴儿,建鬼子院校,间谍计划!换国计划!”
“挑起男女对立,内乱计划!”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何其恶毒!”
咔!
北墨每讲一句话,便一节节踩碎杨震的骨头,杨震在痛苦中昏厥又被痛醒。
凄厉的惨嚎声响彻冰堡,直至最后,被北墨踩碎一身骨头,变成一张人皮布袋。
琼奇斯惊恐颤栗,淼老太,布椰华,海洛三名老者沉默不语,闭上双目。
鲜于乌时不时发出桀笑声,在这场景之下,是那么阴森诡异。
蔡九歌脸色快意,唯有苍松老头叹息,他是见证历史的老人,知道当代的华夏年轻人对樱岛的痛恨。
几名老者,才知道相处多日的北墨,看起来洒然阳光,实则手段如此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