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圆。
室内烛光昏暗。
震动的床帐之内,传来阵阵让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声。
许久之后,一道慵懒且甜腻的声音响起,“张将军是把我当成战场上的匈奴人了么?”
声音的主人仿佛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作为卫青帐下的一员悍将,张次公出征回来后一直忙于军中事务,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立马来找自己的老相好。
“哈哈,匈奴人哪有陵翁主你让我舒坦。”说话间,他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四处游弋。
对于那只大手的肆意揉捏,那陵翁主似乎毫无所觉,腻声道:“我可比不上匈奴人能让将军立功封侯,成为大英雄。”
女子翻身伏在男人身上,手指在其胸口处画着圈,“将军这次近一年才回来,让我等的好苦,不知下次又要分别多久。”
声音中带着的几许幽怨,让张次公大为怜惜,双手更加用力。
“这回怎么也能待上一年多,军中有了新装备,换装加上训练都要不少时间。”他毫无防备。
听到新装备,女子顿时想起长安城内的传闻,痴笑道:“就是那富民侯借以封侯的新装备么,我看也没什了不起,还不是得靠你们真刀真枪的拼杀。”
男人拍了拍女子,“这你就不懂了,那几样新装备确实非同凡响,加上那千里镜,以后漠南就再无匈奴人的立身之地!”
“我一个女人哪里懂你们男人打仗的家伙,那富民侯献上的东西真就那么厉害?”
“我告诉你啊,那几样装备...”为讨她欢心,张次公把自己训练使用的新装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那陵翁主听到后双眼放光,“怪不得那陆鸣年经轻轻就能封侯,我还听说是他给大将军提供了重要信息,否则这次就要损兵折将?”
对于女人知道这种消息,张次公也并不惊讶,毕竟她是刘氏宗亲。
“当着我的面总问其他男人的事,我可会生气的。”张次公假装生气。
“死鬼。”陵翁主白了他一眼。
不多时,床帐中再次响起靡靡之音。
直到再次放空自己,心满意足的张次公收拾好衣装,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匆离去。
送完男人后,刘陵回到房中,沉思片刻,喊来父亲派给自己的心腹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