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好狠!这是逼着我向沈万山摊牌,加深我们之间的矛盾。”
公羊松气得牙疼,却没别的选择,赶紧打招呼:“沈先生,我是公羊松。”
“公羊先生,既然你们在,为什么还让一个土鳖废了我儿子?为什么?”
最后三个字,宛如杜鹃啼血,沈万山的嗓子都快吼破了。
听了儿子的神吹,对于洪门的情况,他有一定的了解。
正因如此,才让儿子胡作非为,有洪门撑腰,放眼西南,没人敢和沈家叽歪。
可悲的是,西南的三大古族和三大宗门还没出手,儿子就栽了。
更可笑的是,栽在一个土包子手里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最可悲的是,洪门的人在村里,儿子仍旧被一个土农民废了,这是奇耻大辱。
“沈先生,你冷静点。”
公羊松没兴趣解释,却给了沈万山一个盼头:“丹田废了,可以走炼体的路子。”
“沈先生,我是东方树,老山羊说得对,丹田废了,没什么可怕的,别着急。”
东方树也支了一招:“要是炼体不行,可以开辟中丹田,修炼的路不是唯一的。”
“你们都在?”
沈万山快炸了,这些废物,堂堂的分堂长老,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垃圾!
“不是都在,只有我和老山羊两人。”
东方树不想撕破脸,大致说了经过:“这一次,是我们大意轻敌了,抱歉啊!”
“不管怎么说,我儿子也是洪门的人,还是省城的副堂主,难道就这么算了?”
听了这句话,沈万山的眼睛亮了,要是九千里几人出手,必能杀光罗小虎他们。
“这个啊,有点复杂,见面之后再聊。”
公羊松有点尴尬,要是说了实话,沈万山肯定会跳起来,问候他们祖宗十九代。
洪门的省级分堂,居然奈何不了一个乡下土包子,这肯定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沈董,不要指望他们了,他们不好意思说,我告诉你吧。”
罗小虎捅破这层遮羞布,说了实情:“就算他们出动天象强者,恐怕也没戏。”
扑哧!
沈万山不停发抖,一口老血,飞溅而出,跌坐在地,满眼悲愤:“公羊松?”
暴走之后,理智全失,直呼其名了,没兴趣叫先生了,那称呼,太虚伪了。
“这个?大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