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暗中得意的哔哔着,看向了门口。
黑丝小秘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进来。
崔向东立即沉下了脸:“去哪儿疯了?过来,给本继父捶腿,我要安寝了。”
该死的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哎。
可我怎么就喜欢被他欺负呢?
等他回到彩虹镇后,看到我和我妈一起后,他会是一张何等丑陋的嘴脸?
他肯定会假惺惺的生气,骂我们不要脸。
可暗中肯定会激动万分。
男人啊,就是这样龌龊!
奇怪。
他的怎么还不变化呢?
难道不会变——
小秘书盘膝而坐,一手轻捶着崔向东的腿,一手揪住人家的睡裤,满脸的不解。
崔向东早就睡成了猪。
渐渐的,听听也困了,慢慢的趴伏在了他身边。
随着她的呼吸沉稳绵长时,慢慢走进了一个荒唐的梦中。
在这个荒唐的梦中,有大色狼,有焦念奴还有她。
做梦的人,是看不到某个大色狼的那个啥,终于悄悄有了明显的变化。
天亮了。
可好像只是眨眼的时间,就再次繁星似锦。
斗转星移——
今天是腊月23,小年!
在过去的这十多天内,无论是青山那边,还是韦烈和贺老大的伤势病情,都很安稳。
崔向东也终于摆脱了,撒个尿、走个路还得让小秘书帮忙的“梦魇”。
对一个三观奇正的君子来说,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不需要小秘书帮忙,就能自己撒尿,更开心的事了。
更因某个凌晨,他忽然被小秘书的一声惊叫惊醒后,就果断取消了她每晚得给他捶腿的服务。
该死的小秘书。
不就是半夜醒来后,发现那个啥有了可怕的变化?
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