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不成器的陈家老四,两次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后,只褒奖我是个好孩子。
呵呵。
好个毛!
楼宜台接连无声惨笑,却没着急回家,而是一屁股蹲在地头上,又点上了一根烟。
却没有抽,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起伏不定的麦浪。
徐徐的南风吹来,帮楼宜台抽掉了那根烟。
她屈指,把早就熄灭的烟头弹开,起身。
啪嗒啪嗒的踩着小拖鞋,袅袅婷婷的走回了小院。
客厅内。
袭人坐在沙发上,毫无淑女风范的一双秀足踩在案几上,静静地看电视。
卧室内。
隐隐传来正在和大理小段煲电话粥的萧错,聊开心时发出的轻笑声。
也不知道咋回事。
袭人总觉得萧错的笑声里,鼓荡着一股子让人心悸不已的邪性。
楼宜台进门。
重重地坐在袭人的身边,懒洋洋的说:“袭人老婆,我输了。以后,为夫就是你的人了。任骑任打,任薅任拔。总之以后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让为夫用这张小嘴嘴,给你家小崔向东洗澡呢,那也是绝无二话。”
袭人老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等皱眉的袭人说什么,楼宜台就起身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把所有的衣服,都随手丢开后,才在萧错不明所以的眸光注视下,把自己重重丢在了床上。
“打电话的出去打!别影响我睡觉!要不然,别怪我化身僵尸办了她。”
楼宜台吼了一嗓子后,扯过被单只盖住了脸。
霍地一声。
上铺的萧错探身,看着下铺的楼宜台,刚要冷笑着问她是不是皮痒了,电话那边的小段问:“猪猪,我们的通话,影响了别人?”
“没事,一个疯子而已。”
萧错说了句,跳到了地上。
踩着楼宜台的小拖鞋,无视看电视的袭人,快步走出了院子。
地头上。
“你是没看到,那个带字的屁股。啧啧,真是邪恶。”
萧错和小段,继续刚才的话题。
脸上浮上了痛苦之色。
声音里也带有了些许的哭腔:“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刺字的。她之所以刺字,就是知道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践踏她的自尊,报复她和我抢向东哥哥。她,还是很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