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能解释,早就解释了。
刘氏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狠狠瞪着小声啜泣的冷雪梅,“我叫你跑,跟老娘回去!”
“娘……”
刘氏低吼,“别叫我娘!”
双手死死钳住冷雪梅的胳膊,把她往家里拖,“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丢下诺儿要逃,这下被我逮个正着,看你怎么解释!”
“你要走可以,把孩子给我一并带走,把今晚吃进去的肉给我吐出来,我就放你走!”
真是喂了狗了,没良心!
“娘……呜呜”
“说了,别叫我娘!”刘氏气极,在冷雪梅头上敲了一下。
冷雪梅老实了。
赵云舒松开她的衣领,与裴元青一前一后跟着,防止冷雪梅挣脱开再跑。
回到院子里,赵云舒把院门关上,插上门拴回到主屋。
主屋里,冷雪梅已经跪在刘氏面前,埋着头抽噎,刚才到现在,她不停地哭。
刘氏等得不耐烦,“行了别哭了,说吧,怎么回事!”
“噗——”冷雪梅擤掉鼻涕,肩膀一抽一抽开了口。
“我娘在三年前去世了。”
刘氏闻言一顿,“她身体好好的,怎么会……”才跟她年纪一般大。
“被我继父打死的。”
刘氏张了张嘴,最终一声叹息,忘了冷雪梅和她娘也是个可怜人。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去世,她娘便带着她嫁给了同村三十岁还未成婚的光棍,以为好日子来了,其实是噩梦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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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父跟赵云舒一样可恶,发起酒疯来,对着母女俩不是打就是骂,还好吃懒做靠她们养着,还好赌,不给钱就将母女俩打一顿。
后来家里的钱都被他耗光,于是给冷雪梅和老大说了亲事,聘礼足足要了八两。
她看冷雪梅可怜,再加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