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的假的?”阿和好奇的问道。
“真的,左手抠屁股,右手抓饭。”
“那他们会不会偶尔搞反,用抠屎…”
赵勤笑了笑,“知道啥叫大肠杆菌不,他们那边的人容易染上。”
阿和当然不知道啥叫大肠杆菌,但听到大肠两字,他不用问也能想得到是啥。
三两酒下肚,大家紧绷的神经,好像才彻底放松下来,赖包还扯着破锣嗓子吼了一首歌,嗯,潇洒走一回,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去去,还潮呢,嫌咱潮得不够是吧。”杜喜喝酒上脸,这一会脸红得像猴屁屁,出言打断了赖包的歌。
“我,我来一首。”阿明自告奋勇,拿着酒瓶子当麦克风,当即就唱道,“冷雨夜我不想归…”
结果一句没唱完,屁股上挨了好几脚,
这小子活该,选这首歌就是故意的,这会大家好不容易身上的衣服干了,你来首冷雨夜,有伤口上撒盐的嫌疑。
劫后余生,总是要发泄一下,
所以这一晚,除了赵勤和柱子,其他人喝得都有点多,
两艘船的发电机组都没停,大灯亮了一夜,赵勤生怕这帮家伙喝醉酒,再一脚踩空掉海里。
半夜时分,老猫睡了一会好多了,起来换岗。
赵勤躺下睡了四个小时左右,天微微亮时,他起床时就发现杜喜正带着人忙碌,
团结号没了动力,只能靠勤奋号拖行,两艘船几乎满载,很担心缆绳牵引承不住力,
所以老杜让人,将两艘船的锚链也连了起来,这玩意是粗铁链,结实。
“阿勤,差不多能走了吧?”
赵勤看了眼面前的岛,对猫哥道,“坐标记下了吧?这个岛算是救了咱两命。”
“记下了。”
“行,准备出发,我和猫哥留在团结号上,其他人全去勤奋号。”
老猫翻腾了一圈,“还有几袋子泡面,阿勤,这就是咱俩回家路上的口粮了。”
赵勤正在刷牙,听到此话,笑得把牙膏沫喷得老远。
“喜哥,记着顺岛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