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华面色阴沉:“孙院长,所谓的神医,你们还有何话说?”
孙庆国无言以对,秦峰则站了出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赵领袖的情况比肌肉紧张复杂得多。起初只是腰痛,后来发展到下身无力,实因寒气侵入太阳经脉,引发淤血,久而久之风阳化热,压迫神经所致。”
秦峰直视顾远智:“您的破生针只能缓解表面症状,并非根本解决之道。”
顾远智听后,先是大笑几声,随后提出挑战:“小友,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秦峰挑眉:“可以说给我听一听。”
“若我的破生针能让赵领袖恢复健康,你就得退出中医界,永不再碰银针,以免败坏中医声誉。另外,这老兄见了我得认错赔礼。”顾远智自信满满。
秦峰看向孙庆国,后者稍作迟疑后鼓励道:“小友若有信心,不妨接受挑战,我相信你的能力。”
秦峰点头:“好,我接受。”
“妙极。”顾远智笑容满面,“若是我输了,天医馆归你如何?”
顾远智毫不犹豫地将宁市最知名的医馆作为赌注,显然他对自己胜券在握。
秦峰淡然一笑:“赌注我接受了。”
顾远智没有理会秦峰,反而笑着对孙庆国说:“让你们退出中医界,这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事。”
说完,他提着医疗箱向赵志华走去,开始为他治疗。
“这位先生,尽管你和顾老定下了赌约,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要是顾老治好了我的父亲,那你就等于是欺骗了我们,你考虑过后果了吗?”
一个年轻人推着轮椅,语气不善地说道。他是赵志华的儿子,名叫赵汶,一直以正义感着称,此时已将秦峰视为骗子。
“小铭,秦小兄弟确实有真才实学,他说的话我相信,那个固执的老头肯定治不好你父亲的病。”孙庆国急忙为秦峰辩护。
赵汶皱眉,他没想到一向受人尊敬的孙庆国会如此信任一个年轻人。
“孙院长,我虽不懂中医,但也知道这门学问需要多年的经验积累。”
“这个小伙子才二十多岁,怎么就能称得上是中医呢?更别说是什么神医了。这些年中医的衰败,我想与这些骗子脱不了干系,他就是中医的敌人。”
赵汶坚定地说,让孙庆国一时语塞,因为赵汶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