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是她,那还有谁?
缓过那口气,老太太冷声道:
“查!”
拿了银针,大夫也开始检查起碗里的药底,还吩咐丫鬟把熬药的药渣都给找了过来:
“都没毒,那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也纳闷了。
来来回回查了几次,最后甚至把药底稀释喂给了老夫人屋里养的一只黄鹂,鸟也没事。
场内一片静默,唯有康嬷嬷一颗心七上八下,心里各种挣扎,裙摆下的双腿都在哆嗦。
没毒。
不会是那碗生鸡血的原因吧?
求爷爷告奶奶地她只希望这茬赶紧过去。
此时,跟老太太交换了个眼神,姜氏又看向了慕连枝:
“大夫,我看弟妹脸色不太好,不如你先帮她看看吧?”
这事实在蹊跷,她总觉得这事儿跟她脱不了关系,这也是两人最怕的心头大患。
椅子上坐下,慕连枝就伸出了手。
她月事刚走,再说哪个女人多少没点贫血?
她根本不怕!
“二夫人身体也无大碍,就是气血亏损有点虚,注意饮食休息养养即可。”
王大夫是他们自己人,他此话一出,姜氏跟老太太都安了不少心,却也越发纳闷。
就在这时,王大夫又拿起了那个五福金碗,刮擦了下边缘、最后捻了碗底一点没干的血迹嗅了嗅:
“这血,怎么会长绿丝、还有点特别的味道?”
大夫往白帕上一捻,微微的绿痕肉眼依稀可辨,姜氏的手顿时又指向了慕连枝:
“果然是血有问题。”
近乎同时,慕连枝也递上了一块白帕子:
“大嫂,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这是我刚刚取血时按压伤口的血帕,没注意也带过来了,明明就很正常,我还怀疑是不是你喂药的时候故意下毒诬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