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翼其实倒没感觉到疼,就是那香软的身躯本就折磨了他一路了、再加上那一下下酥麻的感觉差点没让他直接软了腿脚。
而此时也正好到了最后一段过道处,放下她,北堂翼将她按到了墙壁之上,吻上了她的唇。
缠绵的吻断断续续,久久两人都意犹未尽。
直至感觉到擦枪走火之势,慕连枝才赶紧推开了他,自他腋下钻出,红着脸飞速往出口跑去。
这一晚波折不断,最后的结果倒也瑕不掩瑜。
……
转眼便是中元节,临近的几天,慕连枝不是忙着烧纸就是憋在自己屋里装忧伤。
中元节当天祭祖通常都是集中在上午时段,各家男子去祖坟拜祭、女子是没有资格参与的,所以,避开了上午时段,慕连枝下午出的门,准备去把最后一点仪式给烧了。
离开了侯府一段距离,她就打发了冷云拿了准备的一个青铜器件跟玄武发簪去找那个“千面鬼手”鲁千了,自己带着春苗跟冷雨上了山。
三年前,凌文湛立的就是衣冠冢,侯府也以没找到尸体为由并没有将他葬在侯府祖坟区里,而是在山上另寻了一块所谓的“风水宝地”。
以前,慕连枝并没觉得有何不妥,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每一步都在露馅。
那人现在真挂了,尸体止不定就偷偷埋进凌氏祖坟了,不过但凡重大祭祀都是家族式的,总归旁支外人在的,侯府的那些龌龊事肯定不敢当众吆喝,所以,八成是没那儿死鬼的份儿。
一路爬到了那个小坟头,慕连枝就装模作样地抹着眼角,指挥下人把准备烧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之前,她已经来过一次了,烧的纸马、纸人甚至纸钱没有一样是全乎的。
但今天不一样的。
今天是中元节,她拿的都是全乎的,但这次她没打算烧给那死鬼,毕竟是一年一度的鬼节,她想烧点东西给原主。
不管原主在哪个世界,她惟愿凄惨一生的她这一世能过得好一点。
火盆支起,慕连枝就把所有丫鬟打发到了十米开外,自己一个人跪在坟前,按照丧葬铺老板教地,前所未有认真地给烧了一回。
“我不知道该喊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慕连枝啊慕连枝,你我有缘,权当也是烧给我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