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连枝没再收到冷云的传信,夜幕降临的时候,望着窗外的明月,她的心微微还是空落了下。
这次应该是真的断干净了吧!
窗前吹着凉风,慕连枝呆站了许久,最后爬上床,依旧是卷着被子呼呼大睡。
隔天,慕连枝正在屋里鼓捣改装那些药,春苗跟夏秀一前一后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小姐——”
伸手扶了春苗一把,慕连枝抬手还点了下身后的夏秀:
“你怎么也跟着毛毛躁躁的?有话慢慢说。”
天还能塌了不成?
收回手,慕连枝一杯茶水还没倒上,这次,夏秀先急切地出声了:
“小姐,老夫人刚刚派人来传信,七彩楼的紫灯笼挂起来了。”
手下一晃,慕连枝手里的茶杯磕在了桌面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奥?”
这时,冷云冷雨正巧也走了进来:
“小姐,出什么事了?”
“七彩楼的紫灯笼有什么问题吗?”
见几人明显都慌地不行,想起刚刚过来传信的人也是来去匆匆、面色凝重,两人都很不解。
“不是什么大事。”
浅浅一笑,慕连枝径自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
“你们主子倒是比我想地还要执着。”
至于侯府,才是真的无利不起早啊。
没有实质的利用意义,竟然只是随便找个人来通知她一声、连关切一声的面子工程都不做了。
她一个眼神示意,春苗去门口守着,夏秀才把关于北堂翼、紫灯笼的来龙去脉详细跟两人说了说,说完,她才又道:
“小姐,北堂大人怕是生气了,他已经很久没挂过紫灯笼了。”
而且,之前几天他都是让冷云直接传信的,现在不是月末月初他却突然挂起了紫灯笼,这太反常了。
侯府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从传信人的脸色跟态度多少都能看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