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小赵公子怎么偏偏就有这么个癖好,弄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给别人做嫁衣!”
……
女人摇着头,却一副娇滴滴纠结又无奈的模样,开始,桑束还很兴奋,越听他的面色却越僵。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礼部左右两位侍郎,跟他父亲走的较近的好像是姓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这位赵侍郎不就是跟礼部传说的很难搞的、不怎么合群还跟他们家并不对付的那位?
如果真是他的话,那礼部再大的功劳,桑家估计也没多少份。
至于凌尉迟,隔行隔山啊,且不说他在太仆寺上面还有压着的,就是他真说了算,他能影响到礼部的估计也太有限了,他配合礼部安排还差不多。
而且,凌尉迟是武将出身,不删擅应酬不说,他都感觉他看不起文臣。
而这赵侍郎,可是礼部的标杆,八成也看不上他,别说说上话,两人谈事不干起来估计那就是好的。
越说,桑束的心越揪揪,这大好的机会难道桑家又是干瞪眼的份儿?
他抓耳挠腮的急。
这比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让他难受。
“相公,你怎么了?你可有听我说话?这马上可就月底了,现在操作还来得及,你说你要是协助你父亲在御前露了脸,还怕以后没机会?”
“圣上出宫的机会可不多,就是能混个脸熟、一堵圣容也不亏吧。”
“何况那么多王公贵族,可谓遍地契机。”
蓦然回神,桑束心也越痒:
“你确定负责的礼部侍郎是姓赵吗?礼部可有左右两位侍郎,不会搞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