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过了今晚,她的婚姻就保住了,至少面上、以后都不用愁了,以后再也没有小妾、没有莺莺燕燕来烦她。】

【包括那个难搞的青楼狐狸精】

【桑束越飞黄腾达,享荣耀跟富贵的也是她跟她的女儿,以后若是再想办法生个儿子……】

【反正多一次少一次的事儿】

【只要熬过今晚,一切就都过去了】

【反正也没人知道……】

不停地给自己洗脑、盘算着利弊,再看眼前冷森空幽的房间,凌羽瑶也不觉得多害怕了。

一咬牙,掏出了桑束提前给她准备的带有迷幻的药丸,她就塞进了嘴巴。

【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闭了闭眼睛,吞咽了下口水,她正准备去一边铺了被褥的超大土炕上躺下,睁眼,却见屋里凭空多了一抹黑影。

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整个裹在一件连帽的黑色披风里,头低垂着,站在阴影里,鬼魅一般,要不是他的脚站在地上,依稀还能看出点佝偻的姿态,真能活活吓死人。

“你……”

不是说是什么小赵公子吗?

怎么弄地跟个吊死鬼似的!

凌羽瑶想说什么,脑袋突然一阵晕眩,甩着头,她又禁不住地想是不是吃药产生了幻觉。

揉着眼睛她刚想再看一下,映入眼帘的却是黑袍包裹下披头散发、一张形容枯槁、扭曲丑陋的脸,男人的头发是黑的,脸看着却像是四十往上不止,眼睛突着,说不出的骇人。

“……”

张着嘴巴,她失声了。

下一秒,男人已经到了她的跟前,灯都没吹,黑袍一甩,一双沧桑如树皮的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粗暴地抓了上来。

疼。

凌羽瑶最后的记忆就是一个狰狞的鬼影呲着黑牙将她按在了地上。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是半趴伏在一个倒地的椅子上,头发披散着,盖着半截衣服,身子像是被人生拆过一般,屋里却早已没了别的身影。

视线不经意间一动,地上一团黑灰难辨的秽物突然晃入视野,昨夜恐怖的画面排山倒海地涌入脑海,五脏六腑瞬间像是被什么搅动了,扭头,凌羽瑶扶着椅子就是一阵狂吐:

“呕~”

隔夜饭吐得一干二净,最后片刻没敢多呆,仓皇地穿套好衣服,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她逃命似的离开了。

……

因为新罗来使即将结束访问的事儿,侯府忙,北堂翼也忙,无人打扰,慕连枝着实清静了好些日子,她暗中把店铺斜对门的一家店也给盘了下来,准备扩大生意、也分散下客流。

出去了几次,又偶遇了次新月公主,两人还一起喝了个茶、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