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复却是护士无助的摇头。
“小肖,咱们医院现在只有一种补片,是聚丙烯材质的。”
“你说的那种新型补片,恐怕只有国外才有吧。”
王金刚作为普外科主任,做过太多这种修补术,所以对使用的补片材料非常了解。
虽然他不清楚肖晨光为什么要提这种补片,但也惊叹于肖晨光的见多识广。
这可是妥妥的医学材料学知识,对于一个外科医生,会诊断、麻醉的内容,已经让人钦佩不已。
可肖晨光脱口而出的补片类型,对于医生这个职业,可以说已经超纲了。
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王金刚越发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台上的肖晨光,此刻有些无语。
“如果PTFE还算新型补片的话,那生物补片算什么?”
肖晨光想到二十年后,很多疝气修补都选择了可以融合的生物补片。
像牛的心包组织,猪的脱细胞基质,都是很好的材质。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了解。
是因为肖晨光博士刚毕业的时候,身边很多同期受不了临床的摧残,纷纷转投性价比更高的大型医药材料公司。
因此他对这方面的知识多少有些了解。
不过现在让他感到无奈的,像切口疝常用的PTFE材料,现在居然还掌握在国外的手里。
国内要想使用,怕是要支付高昂的专利费。
这无疑增加了医院和病人的成本负担。
最关键的事,国外根本不给你引进的机会。
肖晨光叹了口气,1999年国内的医学材料领域还处在起步阶段。
国内医药企业正在摸石头过河,很多尝试都在走弯路,而国外这种技术封锁,卡脖子的行为,无疑让国内医药行业雪上加霜。
如果有机会,肖晨光是愿意跟国产医疗公司接触,把现阶段能用到的技术投到病人的实际治疗中。
或者,等时机成熟,肖晨光也可以自己投一家企业,专门研发医学材料,为自己以后新术式的开展提供帮助。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目前肖晨光要做的,还是先把病人的切口疝修补好。
一块白色网格状塑料补片被巡回护士打到了器械台上。
这种由聚丙烯材质制作的补片,质地较PTFE补片硬,延展性也不好。
由于不可降解,置入体内会让病人有种异物感,甚至会增加局部皮肤的炎性疤痕反应。
而最关键的,它会影响部分男性的功能,导致蝌蚪活性减弱,能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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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后来的年轻人大多会选择之前说的生物补片或者PTFE补片。
但就现在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