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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打着饱嗝说道:“今天高兴啊,过了今天,李叔保证戒酒”。看着李剑锋还要开车,我去阻拦了,李剑锋笑着说道:“放心,咱这驾照拿了几年了,老司机”。
这晚上到了家,晓阳一脸的不高兴。
我看了表,说道:“才9点58分”。
说道:“不好意思领导,我的表已经10点05分了”。说罢,扔过来一个搓衣板。
分钟!
我说道,不是吧,你的表走得快?
晓阳把手抱在胸前,说道:“咋,领导,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儿子,要不你看看我的表”。
我笑着说道,不必了不必了,是我的表慢了慢了。
迟到一分钟,就算一分钟。
男儿膝下有黄金,那一刻我对张叔充满了同情,这么大年龄了,膝盖都坏了,这年轻的时候,这得搞坏了多少搓衣板。
我看着晓阳说道:“你这个可不可以包夜?”
什么意思?
我心怀侥幸地道,就是我一次跪一晚上,这样,我第二天就不用回来了。
晓阳起了身,随手拿起了手上的折扇,一边打一边说:“包夜、包夜、包夜,你咋不包年”。
我是没事,就是可惜了那把折扇了!
第二天,还没有起床,就听到了敲门声,这一开门,就看到友福。剑锋看着我说道:“家里有多少钱,拿来”?
晓阳看是剑锋,道,大早上的哪有借钱的?
剑锋有些欲言又止地说道:“这,这昨天晚上回去,撞了人,现在家属在医院闹,你们离得近,就先过来了”。
我和晓阳吃惊地说道:“人没事吧?”
剑锋低声道:“重伤了,抢救了一晚上,这命算是保住了,谁能想到这么晚了,这大街上还有人”。
我忙问道:“你们谁开的车,咋会这么不小心?”
剑锋吞吞吐吐地说道:“李叔!”
晓阳来不及收拾,去了里屋说道:“走,去医院”。
我们慌慌忙忙地到了医院,这到了医院就看到邓叔叔和联络员卢卫东匆匆下车,见我们过来,邓叔叔点了点头,就一起上了楼。
走廊里就已经听到了吵吵闹闹的声音,邓叔叔停下了脚步说道:“上面人已经够多了,你们三个,都回去上班,不要上去了。”
晓阳悄声问道:“爸,那人?那李叔?”
邓叔叔叹了口气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记住,以后喝了酒不能开车”。
剑锋说道:“邓叔,钱不够,我们送钱”。
邓叔叔也没有回头看我们,说道:“够”。
我和晓阳看着上了楼的邓叔叔,忙问剑锋,这具体啥情况啊。
李剑锋低着头说道:“说来话长,只是觉得蹊跷,感觉这人是硬往我们车上撞的”。
晓阳说道:“不会吧,咋会有人不要命地撞车”。
到了下午,钟毅、邓叔叔、刘乾坤、组织部的满江部长、纪检的书记施伟强一起在钟毅办公室里开着小会。
钟毅来回踱步、叹了口气说道:“添乱,添乱啊,这下把计划和步骤全部打乱了”。
满江部长说道:“廖自文同志已经直接去了地区,这城关镇的位置也要尽快决定。”
施伟强道、现在看来把尚武同志报上去已经不合适了。
邓叔叔抽着烟,没有说话。这张叔和李叔都算是邓叔叔比较器重的两大干将,张叔因为吴香梅的事被停了职,这李叔又因为喝酒开车的事撞了人,现在还在和家属谈判。
刘乾坤说道:“能不能把家属沟通了,只要不闹,这先报上去”。
施伟强道:“不行,这事就算法律不追究,从纪律方面也要给予警示,李尚武同志太不自觉,我们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他喝酒的风言风语,这个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
邓叔叔看了一眼施伟强,这施伟强是从临县过来的,平时具体的业务上不怎么插手,都是放心让蒋叔去办,但是这次却罕见地表了态。
钟毅说道:“牧为,你的态度”。
钟叔叔说道:“这尚武同志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这工业园区从无到有,这工业企业从小到大,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每个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我们在处理这些错误的时候,应该考虑这些同志的历史贡献和未来的作用,伟强同志说得对,应当予以警示,但是警示的方式有很多种,我建议我们内部处理,毕竟工业经济需要尚武同志这样的干将,我建议继续上报。”
钟毅同志道:“那就举手表决吧,通过就上会研究,通不过就下次再说,同意上报的举手”。
邓叔叔夹着烟,把这烟头在这烟缸里灭了。
钟毅同志看了大家一眼,说道:没有达到三票,不予通过,下次研究,至于尚武同志的警示,伟强你们来落实。牧为同志说得对,要考虑这历史贡献和未来作用,这个意见要采纳。下面,我们研究安平的问题。伟强你先介绍情况。
施伟强轻咳一声说道:经过调查,认定三人的问题,不属于原则问题,结合地区意见和造成的影响,建议安平班子向县做出深刻检讨、建议给予张庆合警、告、给予吴香梅严重、警、告,给予李朝阳批评教育,并向安平作出检讨。安平计生办落实工作不力,建议由安平纪、委对安平计生办负责人予以免、职处理,调离计生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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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毅看着大家说道:“发表意见”!
好,既然没有意见,就通过,满江,你来安排,明天我们一起到安平去,我要给他们三人谈话,我建议如果他们认识到位就继续搭班子,如果认识不到位,全部调整。从现在看,李朝阳在临时负责期间,工作认真负责、迅速稳定了局面,并有力促进了工业生产,这一点我们要提出表扬。这第三项内容,城关镇负责人的议题,满江,介绍情况……。
晚上下了班,我们回到了邓叔叔家里,阿姨已经赶了回来,恩阳和舒阳离家多日,也送回了老家。
邓叔叔见我们回来,就单独把我叫到了书房。
邓叔叔摸出了烟,递给我了一支,我摸出了火柴,邓叔叔摸出了打火机,我定睛一瞧,这打火机熟悉,好像晓阳送我的那个煤油打火机,我的火柴还没点着,邓叔叔就把打火机递了过来。
我拿在手里,仔细一看,就是我的打火机,这机身上的划痕我太过熟悉。